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歐先生,您就彆謙讓了,在場之人多是鑄文基之人,即便是穀先生,也才凝聚文骨,而您歐先生是進士,已有文心……”
是啊,文道一途,文位高者優先,就算高出那半步台階即可為師,更何況您豈止高出數倍於我們……
對於這些,徐缺在書中已然看到過。
文道分為七個階梯秀才鑄文基、舉人凝聚文骨、進士摘文心、大儒煉文體、半聖聚文界,亞聖帶文冠,至於聖人無人得知,畢竟目前沒人看到活著的聖人……
文基是文道第一個階梯,獲得方法有兩種,第一種是通過童生考得秀才,屆時聖殿便會賜下文基台鑄造文氣。另一種是憑借大機緣,以詩、文章或者其他文道成就,由聖殿直接賜予文基。
如果說第一階梯還有捷徑可尋,那後麵可沒有任何捷徑了。
想要得到文骨,那就必須參加會試中舉,才能被聖殿賜予。
舉人可以參加殿試,上榜者稱為進士,屆時聖殿開啟摘心閣,凡是能摘得文心者,都是有望成就大儒的。
穀先生已凝聚文骨,這就意味著他是個舉人,但比起歐先生,他就差了一個級彆,因為這位歐先生可是一位擁有文心的進士!
要是用學曆來比較的話,進士是博士,舉人是大學生,秀才是高中生,所以,歐先生當這個裁判是眾望所歸。
歐先生本名歐道江字甲衍,現任都城左營司稅官,雖然官職隻有六品,但卻是個肥缺。
歐道江拱手謙讓,終於應承了下來,品了一口杯中酒,目光卻是看向曲賢。
“天下繁華似錦,在座各位也是文人雅士,既然重評都城十傑,那就以詩來定奪吧,各位可有異議?”歐道江目光掃向眾人。
“言誌比詩,我等人人必備,自然無任何異議。”
“歐先生所議,正是我等所想,我等皆無異議!”
一眾文士紛紛表態,全都無異議。
徐缺冷眼旁觀,心裡幾百個羊駝略過,他知道這些人肯定出陰招,但卻沒想到,這陰招直指徐凡……
言誌比詩,明顯是要通過某些景物來表達作者的誌向、理想、情趣、抱負等。
徐凡這幾年來,被社會無限蹂躪,一遍不算還要摩擦幾十次,這讓他如何以景物或者事兒,來表達理想誌向啊……
徐缺覺得讓大哥寫個“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還差不多!
就在徐缺內心吐槽時,發現眾人目光全都聚集到了自己身上。
徐缺一臉問號開口“你們看著我乾嘛?要是問我意見的話……我還真就有一個。”
歐道江微微點頭示意徐缺請講。
“聽說我家兄位列在都城十傑,今日他臥病在床不能出席,請問老先生,你們隻是評定九名嗎?還是除掉我兄長之名,直接硬評十名?”徐缺看著歐道江問道。
“既然是重新評定,之前的都城十傑自然不作數。”
徐缺微笑點頭“哦”聲托得賊長“原來還能這麼玩,趁我兄長生病,你們就在這密謀重定十傑,看來你們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嗯……我好像有點明白了,看來你們對我兄長很是忌憚啊!”
徐缺此話一出,全場“哈哈”大笑。
他們覺得徐缺這廢物也就這樣了,根本不足以威脅到他們。
“忌憚?徐紈絝,你哥徐凡算什麼東西,都城十傑將他納入,純粹是我們故意為之……”
“笑死我了……跟這紈絝廢物說那麼多乾嘛,既然要做,那就直接毀了他們!”
這些話極為難聽,徐缺目光掃向二人,他剛才聽過周圍人稱左麵男子為盧公子,右麵男子為南公子。
盧公子譏笑“怎麼?徐廢物,就會乾瞪眼看著我們嗎?還是說你不服啊?如果你不服,也沒什麼關係,你現在就回去,讓你兄長過來,本公子讓他明明白白地死於我詩下!”
“是嗎?”徐缺目光變得狠厲“請我兄長就不必了!剛才那首流芳千古的詩篇,你能作出來嗎?還是說你腦袋夠硬啊?”
聽到徐缺的話,盧公子動作出現了遲疑,嘴巴想說什麼卻死活說不出來。
而就在盧公子啞語時,陳公子麵帶微笑打開折扇道“剛才之詩確是不錯,我等也為你家兄之作喝彩,但我們現在評定的是新十傑,是有考題標準的,可不是悲涼抒情之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