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術士見狀,雙手向著周圍一伸,明德樓外瞬間浮現出一道紅色陣法。
那紅色陣法中間,一條條繩索快速延長,不到幾個呼叫的時間,就將明德樓給困住了。
那些剛要逃跑的江湖俠士,在破窗逃跑的一瞬間,就被外麵陣法上的繩索捆住……任憑他們如何掙脫,那繩子也隻會越來越近。
“你就是明德樓樓主?”魁梧術士看向樓白玉。
樓白玉“哼”了一聲,扔掉手中長劍,然後一言不吭地坐在地上。
“有意思,倒是個硬骨頭!”魁梧術士笑了,然後對著後麵侍衛擺手“帶走!”
隨著明德樓眾人被帶走,周圍酒樓、商鋪瞬間炸了,而這樣的消息如同過江的潮水,直接席卷整個都城。
徐缺站在三樓窗口,對著明德樓方向舉起了酒杯。
“有意思!”
徐缺飲下杯中茶水,他本想讓這些江湖人鬨鬨事,沒想到……那位香主比他還狠!
看來有時間,真就要見見這位香主了。
徐缺放下酒杯,閒庭逸致地聽著小曲。
“徐小公子,您詩才無雙,何不作上一首?”落霞姑娘為徐缺珍茶道。
“好,既然落霞姑娘想要詩,那我就作上一首!”徐缺得意起身“筆墨紙硯伺候!”
聽到徐缺要作詩,飄香樓眾人都為之震驚,現在滿都城都在傳徐缺之名,不因有他,就是因為徐缺所作之詩,都是流芳千古的大作!
而且因為徐缺彩詩之名,他也有了一個小綽號“彩詩文士”!
隨著筆墨紙硯擺好,徐缺提筆沾墨,然後落筆在金紙之上。
他此刻心生豪邁激情,隻覺得這些江湖之人很給力,再者,他突破底線的事兒也沒少乾,反正接一次客也是接,接十次也是接,索性就直接來吧大的……
“炎客縵武纓,銀鉤霜雪明……”
兩句詩出,直接就是三道銀光擴散!
所有人的氣息同時一時間全部屏住,天啊,奇跡再現啊……
“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
又是兩句,淡淡金光出現了漣漪,眾人好似看到,騎著銀鞍白馬,在都城大街上馳騁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樣迅疾……
“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
這兩句剛寫完,五彩霞光瞬間浮現,飄香樓之人都睜大了眼睛,他們看到了什麼?武藝超群的俠士們,十步可斬殺一人,千裡之行,無人可擋。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當徐缺寫下這兩句詩時,七彩霞光映於紙上,而那七彩光暈中還透著淡青色,隻是將出未出之感。
“半……”那文人剛想說出來,旁邊同伴立即捂住了他的嘴。
靜,死一般的安靜,因為眾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刻徐缺立即停筆,他可不敢再寫了,這是都城啊,他還沒逃出去呢,一旦真要寫出來,估計那狗皇帝不顧臉麵也要弄死他!
而就在徐缺停筆,金紙浮在半空之時,一道大笑聲打破這寂靜。
“哈哈……”一位不修邊幅的老者踏空而來“好一個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眾人見到老者時全都傻眼了,因為此人壓根不是一個文人,而是一個武人!
“小娃子,這詩送我如何?”老者握著那七彩萬古詩作問道。
“敢問老前輩是誰?”徐缺抱拳問道。
“老夫乃是西鳳山一樵夫,號嘛,彆人叫我砍柴人!”老者說完,便將那詩作遞給徐缺。
徐缺接過詩篇,拿起筆直接在上麵寫到“俠客行,作者大炎國徐缺,贈送砍柴人。”
“前輩!”徐缺恭敬地將金紙遞上。
“好啊,好啊!”老者笑著接過金紙“老徐啊,你有這樣的後輩,我替你高興啊!”
徐缺懵了,可就在他還想問老者之時,那老人腳步踏空,直接離開了飄香樓!
“我怎麼找你呀?”徐缺對著晴朗的天空喊道。
無人回答他,因為老者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