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盧府
“你說什麼?”盧慶風起身問道“一個瘋了?一個對徐缺的學識佩服無比?”
“是的,老爺。”管家恭敬回答道“聽說田家正派人過來,老爺……”
“一群飯桶。”盧慶風很生氣“就算他田家來人又能如何,是他陳河平看不起徐缺,也是他自願挑戰徐缺的,跟我們有何關係!”
此刻的盧慶風早就想好了洗脫之法,根本沒把田家放在眼中。
“是,田家不足為慮,但蒼原呂家發出話了,讓我們以後好自為之,說什麼文路無休止,盧大人珍重之類的話。”管家回憶道。
“有意思,這是想與我盧府劃清界限啊!”盧慶風不屑一笑,雖然蒼原呂家是個氏族,但和他盧家相比,還是差了一些分量。
就在盧慶風想著再如何對付徐缺時,一名仆人站在堂外道“老爺,田家族長求見。”
這麼快?
“請他進來。”盧慶風道。
沒一會,一名身穿精致綢緞的老者踏步進入正堂。
“田豐見過盧大人。”老者微微拱手,但臉色卻是不好。
“田族長前來,可是因陳河平之事?”盧慶風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了,索性直接開始問。
“正是!”田豐站直身體,目光看向上座“老夫有一事不明白,還請陸大人告知。”
盧慶風看到老者竟用質問口氣和他講話,他的身子也直了起來,目光也變得尖銳起來。
“聽說河平挑戰那徐缺,是盧大人派人挑唆的,不知是真是假?”田豐問道。
“田族長,此事可與我盧府無關,是陳河平聽說徐缺之名,所以他自願挑戰,又怎麼賴到我盧府呢?”盧慶風微笑回答。
“你盧府管家,在大炎書院散播消息,年輕人雖有一腔誌氣,但不辯是非,所以在你管家煽動下才做出此事,難道這不是真相嗎?”田豐再問。
“田族長,消息雖是管家散播出去的,但也是出於好意,畢竟年輕人嘛,多切磋一下文道也是不錯的。沒成想,他們邀請徐缺是去挑戰的,這可就不怪我盧府了……”
“盧慶風,雖然你我都是元曆年的進士,但我可要比你年長很多,你覺得這話,我能相信嗎?”田豐有些憤怒,他覺得盧慶風分明在推卸責任。
“田族長,把陳河平弄瘋的人是那徐缺,你身為儒士,應該清楚文道之爭,既然你覺得我盧府有責任,那我也無話可說。”盧慶風麵帶笑容道。
“盧慶風,咱們走著瞧。你會為你今日之話付出代價的!”田豐憤怒,甩袖便走出正堂。
看著老家夥離開,盧慶風的譏笑更濃了,他似乎不會在意田氏家族,畢竟他們無人在朝中做官!
“老爺,接下來怎麼辦?”管家躬身問道。
“這件事勢必會傳開,你想辦法在裡麵加把火,將火引到那豎子身上。”盧慶風道。
“是,老爺。”管家拱手“小的現在就去辦,保證讓這把火燒到那紈絝身上。”
……
次日清晨
徐缺早早就走出了百花樓。
他今天心情很好,雖然附近還有眼線盯著,但他已經不在乎了。
他按照計劃,向著北城門走去,然後上了一家酒樓便等待了起來。
隨著時間流逝,徐缺抬頭看了一下時辰,然後喊了一聲小二。
將事情交代完,徐缺拿出兩錠銀子遞給小二,拿起銀子的小二喜笑顏開,向著布莊疾跑而去。
兩刻鐘不到,小二抱著三卷四尺長的紅布來到了徐缺麵前。
“沒有再長的?”徐缺很是錯愕,雖然他知道這個世界紡織業不發達,但起碼還是有五尺長布的。
“公子,五尺的都被人定走了,現在隻有四尺長的。”小二無奈道。
徐缺也沒再說啥,畢竟沒有五尺長布了,就拿四尺長布寫吧!
徐缺想做什麼?沒人知道,但等會半個都城的人都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