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黑色身影緩緩掏出匕首,就在他打算劃開門栓時,另一道有些年邁的身影站在他的身邊。
“什麼人?”
黑影震驚急速後撤,手中匕首對著那年邁的身影射去。
“叮”的一聲,匕首被死死地釘在門上,而那年邁的身影卻瞬間出現在黑影背後。
意境!
黑影驚駭,剛想快速撤離,一隻大手便抓住他的腳踝。
年邁身影右手用力一握,那黑影如同皮球,瞬間砸在了地上。
“砰!”
勢大力沉的一擊,黑影如同一條脫水的魚,死死的被釘在地上。
“吱呀”聲響起,徐缺推開窗戶,帶著迷糊的眼神看向外麵。
“誰啊?”徐缺揉了揉眼睛“大晚上的不睡覺乾嘛呢?”
沒有人回應他,那一場戰鬥就好像沒有發生一樣。
這是困的厲害了?
出了幻聽了?
徐缺迷迷糊糊地關上窗戶,剛躺到床上就呼呼地睡了過去。
北院廂房
這裡是不允許任何下人來的地方,也是管家劉伯的住處。
一個身著黑衣,渾身是傷的男子被捆在柱子上。
“嘩啦”一聲,一盆涼水澆到男人身上。
黑衣男人驚醒,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他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是落到了高手手中。
“身份!”劉伯丟到木盆,一臉平靜地看向黑衣男人。
“明德樓,甲字殺手。”黑衣男人如實回答。
劉伯點點頭,他很滿意此人的回答,拉了拉身旁一條細線,沒一會,兩名魁梧漢子走了進來。
“第三個,帶走吧。”劉伯起身說道。
“是。”兩名魁梧漢子拱手,架起那名黑衣男人就離開了廂房。
等三人離開後,一道小門被緩緩推開,徐茂才走了出來。
“一天一個,這曲忠義的兒子還真有意思。”徐茂才搖頭苦笑。
“小輩的鬥爭,本不應該這樣,是他們一次次破壞了規矩。”劉伯拱手道。
“是啊,壞了規矩,就不用講規矩了,想辦法讓缺兒知道,既然他與暗夜走得那麼近,就讓他自己來辦吧。”徐茂才道。
“是,老爺。”劉伯送走徐茂才,轉身便飛離徐府。
……
次日清晨,徐缺起來得很晚,他昨天睡得不是很好,總覺得背後涼颼颼的,至於做沒做夢……他也忘了。
“馨兒!”徐缺推開房門“幫哥打盆洗臉水。”
就在徐缺話音落下後,馨兒端著一個大木盆走了進來。
“這麼快?”徐缺有些驚訝。
“哥,你是大懶蟲嗎?”馨兒嘟著小嘴說道“這水,我在一個時辰前就打好了,本想叫你起床的,但紅兒不讓,說什麼男女有彆的,以後不能胡亂進你房間了。”
聽到小丫頭的話,徐缺仔細打量了一下,然後差點笑出了聲。
“哥,你笑什麼?”馨兒有些不滿的看著徐缺。
“沒什麼,小豆芽想要發育,起碼還要七八年呢,沒事。”徐缺忍著笑回答。
馨兒反正是聽不懂,將毛巾放到一旁,她便跑了出去。
“你這是要去哪啊?”徐缺站在門口問道。
“今天紅兒姐還要做包子,她說你那麵不抗使,讓我去幫忙。”
臥槽!
徐缺瞬間驚喜,臉都不顧得上洗了,朝著廚房小院跑去。
等超過馨兒時,馨兒有些懵。
“哥,你今天還下廚?”
“下個屁啊,那是老麵,不能直接做包子的!”徐缺甩出一句話,一溜煙便到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