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倩瑛放下杯子,臉上有些發燙,慌忙地跑了出去。
徐缺一臉蒙圈,他很納悶這姑娘剛才在想什麼呢?這咋還跑了呢?
“諸位,酒已喝完,現在就動起來,一會兒,我會親自安排你們如何去做。”徐缺對著眾人喊道。
一刻鐘後,工坊徹底開工,雖然徐缺還想再等兩天的,但現在已經有四十度酒,那就沒必要再等,大不了多弄出兩種不同度數的酒,比如發酵兩天和三天的紫香籽!
隨著工人們的開工,徐缺也發布了第十條規則,而第一條,就是工作期間不能飲酒。
第二條,工作期間不能擅自離崗。
第三條,如果身體不適,立即停止工作向上級彙報。
而等第九條和第十條發布時,所以工坊工人都歡呼了起來,因為第十條是給工人們的福利!
“謝公子恩澤,謝公子大恩!”
隨著一名名流民跪下,徐缺此刻也露出了笑容,雖然他隻改變了一小部分的流民,但他有信心改變所有流民,因為他下一步需要更多的流民!
……
徐府
當徐缺回來時,徐茂才和徐凡正坐在正堂等著徐缺。
“爹,您這是在等我?”徐缺好奇問道。
“你看看這封信吧……”徐凡將信遞給徐缺。
等徐缺看到信的內容後,原本高興的心情瞬間消失不見,因為信中的內容正是北疆之事!
“你怎麼想的?”徐茂才問道。
“爹,你了解此人,你覺得他,是不是有問題啊?”徐缺反問。
聽到徐缺的問話,徐茂才沉思片刻道“此人表麵雖然貪功,但據我了解,他並不是好功之人,錢財與女人對他更是沒用,所以,我有些看不懂此人。”
不喜歡功勞,又想著開戰……而且錢財和女人都不沾,這人也太完美了……難道這人真是好人?
徐缺不覺得胡世昌是好人,因為此人害過父親和大伯,畢竟哪有監軍斷自己將士的後路。
“爹,此人會不會是細作之類的?”徐缺問出心中所想。
“胡世昌,原籍渝州,良鄉縣人士,八年前的進士出身,應該不會是細作八?”
“既然是大炎人,那就更說不通了。”徐缺苦思,他真想不通胡世昌究竟想要做什麼?
徐凡有些焦急的說道“小弟,你還是想想辦法如何救下大伯和大哥吧,如果他們敗了,那我們徐家可就完了。”
“他們好辦,就一個炮灰,隻要詐敗就能脫身。”徐缺隨意說道。
詐敗?
徐茂才和徐凡對視一眼,兩人知道詐降,但這詐敗是怎麼一回事啊?
兩人可不相信,一個敗了的軍隊還能逃出來?而且就算逃,他們又能逃到哪裡呢?
此刻徐缺也沒解釋的想法,他現在大腦風暴狂轉,但就是想出胡世昌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按照徐缺推測,大伯和大堂哥必定會死,而第二批將領就要防守兵道口,那胡世昌又能得到什麼?
而且不管怎麼看,胡世昌隻是一個棋子的命,而他背後之人肯定是曲忠義。
徐缺腦子真心有些累了,因為說不通啊!
就算兵道口敗了,曲忠義和胡世昌什麼好處都撈不到,甚至還會被人釘到恥辱柱上。
突然,徐缺靈光一閃,他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但卻又覺得不太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朝廷這盆水也太渾了!
“小弟?”徐凡試探性地詢問。
“啊?”徐凡回過神兒問道“怎麼了大哥?”
“大伯和大堂哥如何詐敗?敗了之後去哪呀?”徐凡問道。
“兵道口南邊有密林,將追擊軍隊引到那裡,隻要北邙軍隊敢進去,那大伯和大堂哥就可以反擊。”徐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