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徐缺與打更人走在大街上,這頻頻的回頭率,絲毫不比美女差。
這就好比彆人後麵跟著小廝,而徐缺後麵則跟著皇帝……
等徐缺和打更人進入玉華樓後,今日參加宴會的文人都傻了眼,他完全沒看懂這是怎麼一回事?
“打更人怎麼會跟這小子在一起?”
“誰說不是啊,這李公子和秦公子特意給這小子設的局,難道就這樣完了?”
“噓……小聲點,打更人可是在下麵呢!”
……
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徐缺和打更人並不在意,對於徐缺來說,他來這兒就是裝個x的,而打更人對於這些學子之語,更是無感,他本就過了他們這些勾心鬥角的年紀,再加上保護文人理念,他就當沒聽見。
徐缺和打更人緩緩走向二樓,畢竟今天的文會就在二樓舉辦。
與此同時,三樓西側雅間內,一名身著藍色公子衫的年輕人露出了好奇之色。
“餘兄,此人就是徐缺?”
“正是此子。”被叫餘兄的男子笑道“錦懷兄,你如何看此局啊?”
“不好說。”年輕公子道“我聽說,這次他們好像不比詩作。”
“是啊……”餘公子點點頭道“這次誰也猜不到結果啊。”
年輕公子沒有再說話,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打更人身上,因為他很好奇,打更人為何跟著徐缺……
“對了,你那東西解開了沒?”餘公子好奇問道。
年輕公子有些沮喪地說道“數之道太難了,我都推到八位數了,結果還不到三分之一……”
餘公子非常認同地點點頭“隻可惜,我不懂數術,如果我能明白,定當幫你解開。”
年輕公子尷尬一笑“這是我姐宗門之物,就算解開了,也要還回去。”
餘公子拍了拍年輕公子笑道“行了,不要想這些了,咱們靜待大戲開始!”
二樓,徐缺和打更人出現時,秦公子和李公子都愣住,而躲在後麵的陳繼衝更是傻了眼……
“不知二位教我前來何時?”徐缺笑著看向二人,他對於這些文人露出表情很滿意。
“徐缺,我等邀請你前來,隻是想切磋文道之理的,你怎把聖使請過來了?”李公子問道。
還沒等徐缺回答李公子的話,打更人便說道“爾等文會切磋不用顧忌老夫,就當老夫不在場!”
此話一出,這些文士內心大大寫了一個“悔”字啊。彆人要是這麼說還沒事,但這是打更人啊,是他們這些文生的師長……
“行了,不要在意聖使的話,咱們就當沒這人!”徐缺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
雙層暴擊,直接拍在這些文人臉上,那打的……估計這輩子都很難反擊這話了。
秦公子與李公子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點了點頭,不管咋滴,今天非要踩他徐缺一腳,如果能讓對方文路蒙塵,那他們也就賺到了。
徐缺在來的路上就知道這些人打的什麼主意,不過,他也不在乎,反正這些人再怎麼玩,也玩不出一個花兒來!
“徐兄,今日文比,不比詩作,想必你已知曉。”秦公子拱手說道。
徐缺點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看到徐缺表態,秦公子內心一喜,連忙說道“今日文比內容有三項,分彆是數術之道,音律之道和君子之禮。”
隨著秦公子話音落下,李公子立即起身說道“數術之道是三題,我與徐兄各出三題,在座各位都可以參與,時間用時最短,正確者方為獲勝。”
等李公子說完,秦公子再次說道“音律之道和君子之禮,是我與徐兄比試,我背後之樂器隨徐兄使用,但這君子之禮,則需要辯對方之理。”
“行啊,那咱們就快點吧。”徐缺起身說道。
聽到徐缺這大言不慚的話,周圍文人都是露出了鄙夷之色。
“既然徐兄這麼著急,那咱們現在開始!”李公子笑著說道“胡家布行共進五萬七千六百七十二匹布,用十二車裝完,請問每車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