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曲忠義的話,可算救了這位宦官,但曲忠義不知道的是,他這次的求情,卻給他開啟了死亡之路!
皇帝趙匡宇微微點頭,看了一眼擬旨宦官,隨後便對曲忠義道“曲愛卿,陽城之危可有救援?”
“回稟陛下,落淩破恐怕隻能等兩路大軍到來了。”曲忠義無奈道。
皇帝趙匡宇閉上了眼睛,他明白此事代表著什麼,但卻很無奈,之前他還封賞過李長峰,結果現在卻要對方……
趙匡宇歎息一聲“你去通知一下溫清海吧,畢竟李家是溫愛卿的舅族。”
“是,微臣告退!”曲忠義拱手一禮,快步離開勤政殿。
……
都城夜裡,發生了一件怪事,華府無緣無故起了一場大火。
火勢之大,連同華府外院都被燒了個精光。
但有救火的下人發現,華辰居然瘋了,不僅拿著火把狂吼,最後還衝進了火海當中……就此華府消失……
“這就是文道偉力嗎?”一名學子裝扮的年輕人感歎。
年輕人身旁的孫夫子無奈道“此事最好爛到腹中。”
年輕學子對著孫夫子深深一禮,然後跟隨孫夫子回到了大炎書院。
顧府
顧永年站在府中半空,遙看南邊遠處的大火。
就在顧永年內心感歎之時,顧景辰與顧景明走進了正院。
“父親!”二人深深一禮。
顧永年看了一眼欽天監的方向,然後回頭說道“進去說吧。”
隨著父子三人進入正堂,一道屏蔽結界也被顧永年隨手打了出來。
“太子那裡怎麼說的?”顧永年問道。
“太子雖然很生氣,但也沒埋怨父親,畢竟這攻城略地之事,本就是武將職責,所以,太子讓我向父親帶句話,最好在兩個月內,想出攻破浙陽縣的辦法。”顧景辰道。
“兩個月嗎?”顧永年沉思起來,然後問道“殿下打算將賭約定在兩個月內?”
“按照太子的意思,他打算與徐缺定下兩個半月,但再過幾日就是會試,各國在這期間是不允許發動戰爭的,所以北邙大軍也無法按照約定抵達浙陽縣,所以,這場戰事賭約隻能定在會試結束後的第三天。”
顧永年點點頭,至於為什麼事兩個月,他也不用多問,畢竟會試的兩個半月後就是殿試,那時候又要止戰,這七天的時間,絕對夠浙陽縣休養生息。
“小弟,太子是不是糊塗啊?為了那徐缺甘願用五年時間來做賭注?”
“景明,休要胡言!”顧永年嗬斥。
顧景明沒再說話,他覺得沒必要這樣做,轉戰下遊的嵩山縣不好嗎?那裡不僅渡口多,船隻也可以多搶一些地。
而顧景明不知道的是,如果北邙大軍轉戰嵩山縣,那戰線就會被拖垮,屆時不僅北邙大軍無法退回去,甚至還有可能會被埋葬在嵩山縣!
“父親莫要責怪大哥,其實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我聽完太子的分析後,我覺得徐缺此人不簡單!”
聽到顧景辰都在誇讚徐缺,顧永年好奇了起來,連忙讓顧景辰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顧景辰也沒什麼可隱瞞的,直接將康興業那裡的情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當聽到何義、汪鵬都是敗在徐缺手中,顧永年和顧景明都被震驚了,兩人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可怕!
至於那個黃河醉,顧永年並未放在心上,畢竟商賈之道都是投機小道爾,而且自古商賈都是低賤的。
“這徐缺很真是奇怪,自從回到都城後,就好似變了一個人。”顧景明摸著下巴思考道。
“是啊,就好像開了竅!”顧景辰讚同地附和道。
顧永年倒是沒在意地冷哼道“哼,如果不是諸聖賜予的文基和道柱,你們覺得他會那麼厲害嘛。”
對於顧永年來說,隻要北邙占領了大炎,那他就是真正的傳奇,到時候徐缺也就變成了他北邙的奴隸!
看到父親真正不屑的態度,顧景辰和顧景明都沒反駁,因為他們也知道,這裡肯定是因為諸聖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