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等十二個人出現站在徐缺對麵時,其中的一個人瞬間傻了眼,就連剛剛站穩的腳步也開始出現了顫抖。
徐缺沒有想到,這裡麵居然還有陳繼衝,不過想想夜姐那晚傳回來的話,徐缺就瞬間明白了過來。
陳家嫡係一族四十七人,被殺四十四人,其中未發現陳繼衝、陳光祖、陳言生,三人!
“徐,徐……徐缺!”陳繼衝結巴地說道“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當然是來參加會考的。”徐缺露出玩味的笑容“倒是你啊,一個舉人,居然混在了一群秀才當中,而且你的著裝很像是北邙人啊!”
此刻的陳繼衝比吃了蒼蠅還難受,他能怎麼回答,他能告訴徐缺自己已經是北邙學子了嗎?那顯然是給自己找死啊,而且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家裡為何至今沒給他回信。
“徐缺兄弟,這可不是想,他的著裝本來就是北邙人的裝束!”盧子健立即說道。
“陳繼衝,你認識此人?”陳繼衝旁邊一位青年問道。
“此人就是我跟你們提過的徐缺!”陳繼衝回答。
“哦,原來他就是徐缺啊,我還以為長得三頭六臂呢!”另一年輕人笑道。
徐缺沒理會兩人的嘲笑,反而是問向陳繼衝“你知道,你的性命握在我的手中嗎?”
聽到徐缺的話,陳繼衝渾身一顫,整個人的表情瞬間萎靡起來。
就在眾人不解之時,撲通一聲,陳繼衝直接給徐缺跪了“求你繞過我,陳家家產全都給你!”
徐缺笑了,笑得很陰森,他走到陳繼衝耳邊輕輕說了什麼,然後拿出兩人當日簽下的賭約,放在陳繼衝的手中。
陳繼衝沒有歇斯底裡的瘋狂,也沒有怒聲狂吼,他現在隻有恐懼,是發自內心對徐缺的恐懼!
他本以為躲開徐缺,前往北邙便能躲過此劫,結果呢,他陳家居然沒了……而他卻淪落成了喪家之犬!
“範勞,你我同窗一場,為何要陷我於不仁不義不忠不孝啊!”陳繼衝的目光死死抬起,看向身邊的範勞。
聽到這個名字的徐缺瞪大了眼睛,他可是在大伯那裡知道此人的情報,胡世昌能平安回到北邙,這人可是起了很大的作用,沒想到啊,居然在這碰上了!
“小弟……”徐凡剛想說什麼,徐缺立即拉住了他。
徐缺微微搖頭,然後目光從範勞身上移到了陳繼衝的身上。
範勞不敢了,立即質問道“繼衝兄,你這話是何意?什麼叫我陷你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了?”
陳繼衝剛想起身發怒,徐缺卻立即搶先一步說道“你們還賭不賭了?不賭就給我滾出會館!”
聽到徐缺那猖狂的話,南豐州十秀笑了,他們同時發出“哈哈”的大笑聲。
“小小鄉巴佬,膽敢口出狂言,挑戰我們南豐城十秀,必須玩死他”一名油頭粉麵的年輕人笑道。
“楊兄何必生氣呢,我們弄死他還不容易,倒不如考慮用什麼來懲戒他!”另一位青衫年輕人說道。
“就是,我聞禮倒想看看,這徐缺究竟有什麼本事,居然被傳成彩詩文士的!”長得有些猥瑣的聞禮不屑說道。
而十秀中的李曼、邱峰二人對視一眼後,也笑了出來。
“李兄、邱兄,這熱鬨可是也想湊上一湊?”杜憲問道。
“對於一個小小的新秀來說,我要上便是欺負他了,如果杜兄有興趣的話,小弟也願意陪同一番。”邱峰微笑道。
“邱兄錯了,是他要挑戰我們的,而且還要讓我們滾出會館,你不覺得可笑嗎?”李曼笑著說道。
雖然這李曼話音落下,十秀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而跪倒在地的陳繼衝,也攥緊了拳頭,如果說十秀贏了,那是不是說他也不用死了?不過他可不敢起來作死,要是惹得徐缺不快,那他現在就要完!
至於家族被滅之仇,等北邙徹底占領浙陽縣後,他一定會回去調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