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對於這些學子來說,是一場新的見證,也是一場很好的學子方式,畢竟這詞道太難琢磨了。
但對徐缺和徐凡來說,這可是一種信號,一種朝廷針對他們徐家的惡意!
當徐缺被那莫名其妙的文氣攻擊時,他就非常詫異,為何他一個小小的秀才會受到半聖的狠辣手段,徐缺沒有證據指認任何人,他也詢問過高老,而高老更是一頭霧水,因為大炎國根本不存在半聖高手!
至於聖殿那裡的調查,更是等同於石沉大海一般……
“徐缺,你敢比詞道否?”郭雲開再次問向徐缺。
徐缺從思緒中回過神,淡淡看了一眼郭雲開“哎呀,詞道啊,這東西我好像不太熟練……”
聽到徐缺居然對詞道不熟悉,北邙學子和十秀都是心裡暗笑。
而站在一旁的徐凡愣住了,彆人不清楚詞道是怎麼一會兒,他這當事人可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說白了,徐缺這就是扮豬吃虎啊!
“不熟練沒關係,等你自毀文基後,你拿回去慢慢熟悉!”劉玉年笑著說道。
懷子年“哈哈”大笑地挑釁道“徐缺,我忘了告訴你,劉兄可是我們這裡最擅詞道的人,而且他可是在詞道大家那裡學過的!”
“這麼厲害嗎?”徐缺故作詫異“那咱們就用新詞牌如何?”
此話一出,全場學子都是露出那震驚之色,新詞牌?還有新詞牌一說嗎?而站在一旁的陳繼衝突然心裡“咯噔”了一下,因為他是最清楚徐缺的實力……
阻止?他敢嗎?他現在隻要敢幫著十秀說話,徐缺頃刻間就能弄廢他!如果不阻止……他的下場恐怕也不會太好。
怎麼辦?誰來救救他呀!
“何為新詞牌?”劉玉年疑惑問道,他是真沒見過新詞牌啊。
“你那詞道大家沒跟你講過?”徐缺故作好奇,然後笑著說道“既然那位大家沒跟你說,那你就寫你最擅長的吧!”
其實徐缺也就是故意這麼一問,他想知道,外麵是否有新的詞牌誕生而已。
而徐缺不知道的是,他的話卻引得長史和打更人劉峰年驚詫,因為他們從未沒聽過什麼新的詞道小路出現啊。
“不知所雲!”劉玉年冷哼一聲,轉頭看向郭子孝等人“你們等著,今天我便要讓徐缺知道咱們十秀的厲害!”
而郭子孝等人也為劉玉年打氣,畢竟他們的命運都在劉玉年手中,如果他輸給了徐缺,那他們今天算是徹底交代了出去……
“長史,還請您作證!”劉玉年恭敬一禮。
“嗯。”長史點頭“既然這是雙方最後比試,那就開始吧!”
隨著長史話音落下,徐缺和劉玉年都再一次拿出金紙、金墨。
兩人同時提筆,看架勢完全沒有絲毫猶豫,就好像很久前就有了這樣的佳作……
劉玉年停筆,剛抬頭就看到徐缺也停下了筆。
躲在一旁的陳繼衝內心祈禱,他是真希望劉玉年勝啊,但,對方的詞,壓根比不上自己,所以,他便內心詛咒徐缺寫不出來,或者寫得很爛……
“你先來吧!”徐缺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怎麼你這是怕了?”劉玉年露出得意笑容“不過也沒關係,等會讓你自毀文基後,我會把你抬出去的。”
徐缺可沒心思懟他,他現在隻希望快點結束,然後好給大哥單獨惡補一下詞作的要領,畢竟後天的科考可是有詞作的。
劉玉年右手拿起金紙,輕輕一抬,金紙瞬間飛了起來“謁金門·柳絲碧;柳絲碧,煙柳人家門戶,花語格格花了了,台階春蘚生,閒憑薰籠無力,心事有才知道,香燭繞窗燈背影。畫簷殘雨落。”
隨著金紙慢慢飛起,白光緩緩擴散,緊接著出現了點點銀光,銀光擴散出一道後,金紙再無任何光彩出現……
流芳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