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搞什麼?
這聖人是瘋了吧?居然出這樣的題目,難道在預示著什麼嗎?
對於每次會考的題目,無論是哪個國家都會一一記錄在案的,徐缺清晰記得,上次會試科考的題目是農耕之事,讓考生寫一個關於農耕改革的策論,結果今年,就跟死了全家一樣,不是軍旅情懷,就是緬懷悼亡,而且這策論居然要寫亡國之論,這可不是好兆頭!
徐缺叼寶筆思考,這東西他可不敢隨意釋放大招了,畢竟誰知道這聖殿搞什麼呀。
而且國家大事,距離他很遠的,就以大炎國皇帝那個尿性,他才不覺得是一個明君。
就在徐缺想著利用哪一篇文章好的時候,他腦中突然閃過了一道白光……
朱門古國是什麼國家,這個徐缺可是在書中讀過的,這個封建王朝和西漢初年景帝時期很相似,但卻沒有景帝那麼幸運,不僅沒有削減外藩成功,反而是被這些藩屬國推翻了朝政。最後導致整個朱門古國,被這些藩屬國瓜分,而大炎和南域也是從中受益最大的,所以才有了現在的大炎國和南域國。
想明白這點,徐缺直接提筆開寫“天下之患,最不可為者,名為治平無事,而其實有不測之憂。坐觀其變,而不為之所,則恐至於不可救;起而強為之,則天下狃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傑之士,為能出身為天下犯大難,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強期月之間,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
隨著一篇改頭換麵的《晁錯論》寫出,徐缺是心情大好啊,因為他將後麵的東西全部換成朱門古國的典型例子。
中心思想也變成了朱門古國並非亡於強大的外敵,而是亡於內政問題,如果推行削藩策略,那朱門古國還能一直綿延數載,而反觀內政問題,那就是典型的將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隨著徐缺越寫越快,很快的,他就寫到了大炎當局問題,他沒有刻意去寫朝中內政問題,而是在寫當今局勢之混亂,什麼官商勾結、官匪勾結,搜刮民脂民膏的,反正是一大堆。
至此,徐缺的作答才徹底完畢。
徐缺檢查一遍,發現無誤後,喊道“學生徐缺已經全部答完!”
隨著他話音落下,他麵前金紙試卷瞬間飛向空間上方,緊接著,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鄉貢考生徐缺,如需提前離開,可向右側金門踏入,如若想要休息,可進入左側銀門。”
徐缺聽到能出去了,立即起身向著右側金門走去,他才不想在這空間裡待上三天呢。
而徐缺不知道的是,他這一出來,可是嚇壞了很多人。
因為從開考,到現在,隻是過了一個時辰……
一位身著白色儒衫的中年男人吃驚地看著徐缺“這位學子,你怎麼出來了?裡麵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裡麵沒啥事,我就考完了!”徐缺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地回答。
那中年男人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這才一個時辰吧?
還沒等那中年男人回過神,徐缺就已經消失在了考院門口。
“這小子就是徐缺,那個狂生!”一名身著藍色儒衫的男子,來到那中年男人身邊提醒。
聽到同伴的提醒,那中年男人很是吃驚,他萬萬沒想到,這少年就是釀造黃河醉的人……
就在中年男人想著邁步追找徐缺時,打更人劉峰年出現在了兩人麵前“杜先生久等了,您這是要離開?”
“哦,不是的,剛才我遇到了徐缺……”
還沒等這位杜先生把話說完,劉峰年驚訝道“您說見到誰了?徐缺?”
杜先生並不知道劉峰年為何會如此驚訝,還是將剛才徐缺那話說了出來。
考完了?這才一個時辰呀,寫詩詞和策略這麼快的嗎?
劉峰年很驚訝,他非常不理解,徐缺是用啥寫的?這腦子是咋長的?
至於徐缺是否交了白卷,劉峰年壓根沒往這方麵想,如果換做彆人還有可能交白卷,但徐缺是肯定不可能的,畢竟這小子的才華,他是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