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缺這麼一說,慕容瑤滿心歡喜地翻開第一頁,就讀了起來“予姊丈之祖宋公,諱燾,邑廩生。一日病臥,見吏人持牒,牽白顛馬來,雲“請赴試。”公言“文宗未臨,何遽得考?”吏不言,但敦促之。公力病乘馬從去,路甚生疏……”
徐缺也沒在乎慕容瑤從哪一本看起的,反正一本就是一個故事,而且他抄襲的可是原文。
另一邊正在看數學題的黃倩瑛耳朵動了動,合上書籍便走了過來。
看到慕容瑤身前放著五六本書籍,她也拿起一本,便看了起來,這一看不要緊,兩女瞬間就被這裡的故事迷住了……
發現兩女看書已經入迷,徐缺笑了笑,轉身便向書房走去,畢竟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而徐缺不知道的是,他弄出來的這個東西,以後會風靡整個大陸,甚至造成了翻天覆地的影響……
徐缺來到窗邊,將玉佩掛上去後,便提筆開寫。
沒過一會,夜姐的身影就出現在徐缺麵前。
“公子有何吩咐?”夜姐抱拳問道。
“那件事情辦得如何了?”徐缺頭也沒抬地問道。
“北邙那邊傳來消息,此人已經找到,正想辦法將此人送回來。”夜姐說道。
徐缺點點頭,對於範勞這人,他還是很上心的。自從那三人給他送完信後,徐缺叫讓暗香的人去接洽了,隻是沒有想到,範勞此人在北邙居然還有身份。
“不行的話,就想辦法給他引出來,畢竟打更人確實有些麻煩。”徐缺說道。
“嗯,我們也有此意,所以香主派寧雲裳前去。”
聽到寧雲裳的名字,徐缺眼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但瞬間又釋然了,雖然之前是他讓寧雲裳撤離的,但具體是怎麼安排的,他還真沒太關心。可現在又要利用人家幫忙,這事兒多多少少有些說不過去。
夜姐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繼續道“對了,公子。各路藩王最近好像要有動作,是否需要密切監視?”
“他們要造反?”徐缺問道。
“有些像,但又不像,好像朝廷對他們起了疑心,雖然下轄軍隊沒有動,但卻在快速擴軍當中。”夜姐彙報道。
“暫時先不用,如果真要造反的話,咱們在看看。”徐缺說道。
“是,那我先走了。”夜姐抱拳說道。
“等等!”徐缺連忙攔住,然後問道“庸王那裡的消息怎麼樣了?”
“此人並未露出任何馬腳,甚至這次藩王議事,他也沒去,就好像一個醉鬼,每天都躲在府內風花雪月。”夜姐回答。
徐缺微微一笑,果然啊,這庸王可不平庸啊,甚至還在演戲……
“行了,剩下的事情繼續打探吧,切記,主抓的事情一定要優先。”徐缺叮囑道。
夜姐抱拳一禮,快速離開徐缺書房。
等夜姐離開後,徐缺坐在椅子上仰著腦袋想著事情,其實他心裡還是有些顧慮的,畢竟這麼多的事情,如果要全部捋直了,那代價還真的有些大。
徐缺放下筆站起身,走出書房,向著酒坊快步走去,他覺得是時候弄一些東西出來了,畢竟現在的錢,花起來那也叫個快啊……
酒坊內,徐四正在忙活著,等徐缺靠近後,他才發現。
“公子,您來了,怎麼也不通知一下呀。”徐四笑嗬嗬的說道。
“我再不來,這酒就被你喝光了。”徐缺笑著打趣道。
“公子,您看您說的,我都是晚上喝,白天工作絕對沒有耽誤工作。”
“行了,我也就是開個玩笑。”
徐缺笑著拍了拍徐四肩膀,然後兩人便來到了工坊一角。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徐缺問道。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全部搞定了。”徐四表情認真回答。
“很好,繼續收集這些東西,而且持續關注一下南岸的動向,如果實在不行,你聯係一下那塊地的主人。”徐缺滿意地說道。
“公子打算買下南岸江灘?”徐四疑惑地看向徐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