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送走管氏兄弟後,葛勝看了桌上的信件,他做人還是懂得一些的,將兩封戰報與他的戰報放入信封後,他揮筆,直接在上麵寫了一個“鴿”字。
隨著靈鴿飛離大營,葛勝也將最後的黃河醉灌入腹中,然後倒頭便睡……
走出大營的管於青問道“大哥,咱們哪來的另一壇子黃河醉啊?”
“我不這麼說,他能真心幫咱們嗎?”管於輝說道“兩天時間足夠弄一壇子黃河醉了,而且,我也讓底下人去打探了,如果消息是真的,咱們很有可能弄到幾壇子呢。”
“真的啊?”管於青震驚。
“行了,現在回去安排一下。”管於輝騎上戰馬道。
“大哥,咱們好像忘記了一件事。”管於青提醒道。
“先讓士兵緩緩休整一下,等朝廷獎賞下來的,咱們再讓他們動手。”管於輝道。
“好嘞,一切都聽大哥的!”管於青高興,打馬便向臨縣城衝去。
……
文武殿大朝會
今天的皇帝趙匡宇很高興啊,不僅沒有出來唱反調的,就連陳鵬這樣迂腐之人都知道吹捧起他來了。
“陛下,既然北方大局已經穩定,不如嘉獎大軍如何?”盧慶風出列請願。
“陛下,微臣讚同盧尚書之言。”溫清海出列說道“北方大軍有如此戰果,理應獎賞,這樣才能體現出我大炎之風啊。”
趙匡宇滿意地點了點頭,其實昨日他和顧永年就想好了對策,隻是沒成想,他這話還沒提呢,這些大臣們先提了出來。
想著昨日那些民意化成龍氣,他心裡就彆提多開心了,如果今日獎賞北方大軍,那再贏幾場,豈不是那虧掉的邊痕都能抹平嗎?
就在趙匡宇大聲開口時,刑部尚書尚淩州連忙站了出來。
“啟稟陛下,北方大軍雖有戰功,但在沒有調查清楚前,咱們是否還要再等等呀?”
尚淩州的話讓一眾大臣開始了竊竊私語,他們也覺得應該等實報出來後,再定奪此事,畢竟管氏兄弟的笑話還沒消停幾天呢,這要是再弄出什麼笑話出來,那大炎的臉可就要丟儘了……
“此報乃是葛勝所奏,尚大人莫非是在懷疑族弟?”葛利出列質問尚淩州。
“葛大人,尚某並非是懷疑族弟,而是覺得事有蹊蹺,所以,尚某覺得應該等實報送到後再定奪。”
“好了,兩位愛卿不必爭吵了。”皇帝趙匡宇開口問向身邊官宦“實報還有多久能到?”
“回陛下,實報應該快到都城了。”宦官用著尖銳嗓音恭敬回答。
實報是顧永年最近弄出來的東西,其實說白了,就是為了核實大炎國周邊軍務的,他們沒有任何權利,但卻必須把看到的實情呈報給皇帝。
至於這實報是怎麼報的,又如何呈報,其實顧永年早就有了對策,而且還把實權控製在了手中。
隨著皇帝趙匡宇將事情壓了下去,一眾大臣也開始彙報目前各地產糧問題,至於水患和災民,他們就好像私下達成了某種協議,那是隻字不提啊。
“陛下,微臣有事啟奏。”一名身著二品朝服中年男人出列。
“餘愛卿,你有何事啊?”趙匡宇問道。
“啟稟陛下,今日涼州和都城都出現了新的酒品,價格也是異常的高。微臣提議,是否要加收酒稅?”
聽到要提高酒水,葛利心裡樂開了花,他就等這事兒呢,畢竟他可是查過,這酒出於南豐州,至於哪個縣,目前還未曾得知。
有人說是浙陽縣徐家的,也有人說是山禹縣周家的,更有人吹噓,這酒產業妖族,是人族高價買來的,反正傳音甚多啊……
“此酒為何名啊?售賣幾何?”趙匡宇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