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要知道,兵法可不是嘴上說說的那種兵法,而是必須要進行韜略言法去演化的,如果能成形的話,那此法就能成為一道法令,而這種方式,就是兵法的雛形!
“你之兵法是祖上所授?”
杜先生很好奇啊,他知道徐家的家室,也知道大炎國的徐國公戰無不勝,但他沒有往兵法上去想,畢竟世俗之人,哪會懂得這些啊。
“並不是,而是小子所研究的。”徐缺回答。
“怎麼可能!”杜先生直接否決“你才不過舉人身份,而且文骨還沒打熬完呢。”
徐缺猜到對方不信,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以後有的是露臉機會,但人前顯聖唄!
看到徐缺那不以為然的表情,杜先生表情真正地問道“真是你自己所精?”
“對啊,我起初還想著書呢,結果被諸聖駁回了,說我文道修為不夠,無法著書……”徐缺解釋。
這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杜先生和他護衛都露出了震驚之色,如果說之前他們不信,那確實是因為徐缺年紀的問題,但著書被駁回,那可就是諸聖承認了!
“天才!真是天才啊!”杜先生誇讚,他覺得自己的三觀完全被顛覆了。
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不僅文采斐然,還懂得很多東西,本來這次是為酒而來的,但萬萬沒想到,他居然見證了一個天才的崛起……
起初他覺得徐缺不錯,將來有可能會來他們詩脈,畢竟徐缺的詩真的是精妙絕倫啊,所以他也特彆關照著徐缺,要知道養魚都是要提前撒下誘餌的,倒是保準會有大收獲,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這餌料還沒撒多少呢,這徐缺已經化作鯤鵬了……
“徐缺,你可有興趣來我詩脈坐坐?”杜先生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
“等殿試結束的吧。”徐缺說道“畢竟我現在隻是一個舉人,枷鎖還沒破開呢。”
杜先生微微點頭“行,世俗文道確實有枷鎖,如果你不敵孫博然,你就將此令給他。”
看到杜先生拿出一塊金色小令牌,徐缺有些蒙圈地接過令牌。
這令牌除了材質是金子做的以外,上麵沒有任何特彆之處,就連一個字也沒有……
看到徐缺翻轉令牌查看,杜先生解釋道“此令是聖殿行走用的,隻有到了進士後,才能探究此中奧妙。”
聽到是聖殿行走用的令牌,徐缺二話不說,直接放入乾坤袋中,要知道,聖殿行走就是最權威的土皇帝啊,到哪都是爹一樣的存在……
看到徐缺這副模樣,杜先生笑道“你這小子,真是個怪才……”
徐缺笑了笑,他知道杜先生說的是什麼,但他也沒去解釋,對於這等東西對方可能不會在意,但他不一樣啊,他可是被狗皇帝針對的人,要是有了這個東西,那以後還不知道誰打誰的臉呢。
徐缺又和杜先生聊了很多,也聊了關於酒的事情,畢竟這是聖殿采購,所以徐缺承諾這酒絕對不會外流,隻為聖殿供應。
在雙方簽訂完所有協議後,徐缺也將杜先生送出了浙陽城。
等徐缺回到府中後,他便開始密謀起他的大事!
……
臨縣
大戰結束,孫博然雖然滅了十多萬大炎士兵,但這戰場至今都沒清理乾淨。
北邙士兵快速清理著街道,然而,當他們走進一處廢墟時,所看到的卻是一幅慘烈的場景。廢墟中到處都是屍體,有的大炎士兵被壓在地上,有的士兵蜷縮在角落裡,他們至死時眼神中都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黑色濃稠的鮮血染紅了大地,空氣中彌漫著腥臭的氣味。
北邙士兵們推著堆屍車一遍遍地搬運著,他們走過的地方,翻過的角落,沒有一個活口留下……看著有些完好的大炎士兵頭顱,北邙士兵們就用刀將這些人的頭顱割下,掛在城牆上,作為震懾之用。
康興業看了一眼遠處的殘肢斷臂,雖然心中多少有點不忍,但他知道,想要成為始君,那就要明白戰爭的殘酷。
如果他不屠殺大炎士兵,他又怎能登上那個職位,而且想要沒有戰爭,那就要統一整個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