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徐缺的回答和提出的問題很尖銳,如果眼前的打更人一個回答不好,可是致命性問題。
打更人沒有回答徐缺的問題,反而是問道“兵災可犯否?”
“已拒之!”
“那可殺害一名百姓?”打更人再問。
“吾拒,其子未能得逞!”徐缺再次作答。
“兵災之難並未殃及百姓,何來殺害之意?”打更人聲音提高道“放人,讓我把人帶走。”
就在徐缺想要拒絕時,遠處一道聲音喊道“且慢!”
“何人敢當我!”打更人怒聲回頭。
徐缺也是側頭看向聲音的方向。
等打更人和徐缺看向來人時,徐缺撓了撓腦袋,此人他從未見過,而且從服飾上分辨,此人並不是大炎人。
“我當你如何?難道你要治罪於我?”年輕男人帶著微笑看向打更人。
“卑職不敢,卑職見過聖子。”打更人立即恭敬一禮。
聖子?
徐缺疑惑,這又是哪一脈的聖子啊?而且這聖子怎麼就這麼不值錢啊?家裡關了一個,這又跑來了一個,這是唱的哪一出兒?
“你是墨脈旁係?”年輕公子問道。
“正是。”打更人恭敬說道“卑職乃是墨脈旁係,墨海一脈,墨奇峰。”
“哦,我還以為你是墨羽楓的旁係,原來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墨脈旁係。”
聽到眼前聖子的話,墨奇峰有些尷尬,但還是不敢回嘴,畢竟他這一脈,連墨羽楓的旁係都不如。
“你就是杜叔說的徐缺?”年輕男人微笑地問向徐缺。
“小子正是徐缺。”徐缺恭敬一禮。
“浩然正氣藏於身,做事光明磊落,好一個君子之風啊。”
年輕男子的話,瞬間打了墨奇峰的臉,因為他之前還辱罵徐缺品行不端,何為人子爾。結果人家聖子來了就誇讚,這就是完全不待見他啊。
其實這年輕男人早就進了浙陽城,隻是今天百姓鬨得太歡,所以他沒有前來叨擾徐缺,隻是沒想到,他就是觀察浙陽城一番後,竟遇到了打更人以勢壓人的場景,而且對付的人還是徐缺!
至於孫博然被抓的事情,他自然知道,不過,他沒打算插手,畢竟那孫子做人太差了,而且還是他最討厭的兵脈之人,所以,他就當看戲了。
“多謝聖子誇讚。”徐缺微笑一禮,然後問道“敢問聖子大名,可是來找小子的?”
“我叫華子岩,是雜脈畫派聖子。聽說你小子會的東西很多,所以杜叔便讓我來拜訪你。”華子岩微笑回禮道。
聽到是雜脈畫派聖子,徐缺立即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之前杜良說給他介紹個朋友認識,沒想到,這人居然是畫派聖子這人脈啊,可真夠嚇人的。
“你是奉了誰的令?”華子岩問向墨奇峰。
“回聖子,我是奉聖殿之命,前來要人。”墨奇峰恭敬回答。
“是你墨家一脈的行走?還是兵家一脈的行走呀?”
“這”
墨奇峰有些遲疑,因為這話不好說啊,如果說兵脈的,那就是告訴世人,兵脈的人就是不要臉,打輸了不僅認賬,反而還要踐踏世俗之人。
“行了,你也不用說背後之人是誰。”華子岩擺手說道“事情曲折,你我心裡都有數,這兵災之難注定是事實,如果聖殿眾長老知道了,你覺得你這打更人能扛得住嗎?還是說你墨家不怕死啊?”
此話一出,墨奇峰背後頓時冒出了冷汗,因為這事情兵脈壓根不占理啊,而且真要鬨大了,彆說墨家不能容忍他,就怕墨海一脈也要被除名
“多謝聖子體諒。”墨奇峰拱手一禮,然後問道“那此事”
“讓他們兵脈自己來人,你一個墨家的管那麼多乾嘛。”華子岩揮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