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雖不是你要的那個東西,但效果都一樣,隻是使用起來比較消耗文氣。”左邊老者說道。
“多謝老師,學生一定會把徐缺帶到咱們離墨殿的。”杜良微笑一禮。
“不著急,等他踏入大儒之境後,再看看此子的品行吧。”右邊老者擺手道。
杜良自然明白兩位老師考慮的是什麼,不過,他也不在乎,他相信徐缺總有一天會出現在聖殿的,到時候,他作為徐缺的引路人,那以後就算無緣入半聖,也能得到很多東西啊,甚至他詩脈或許還能迎來更大的盛世。
對於杜良此人,徐缺隻能說這人就是個喜歡投機的,因為在與杜良談話中,徐缺就發現了這一點,成了雙方都高興,就算沒成,杜良也不算吃虧,畢竟那酒已經被人家訂了。
等杜良拿到此物離開後,兩位長老開始了交談,其實他們也很好奇,這橫空出世的徐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與此同時,無硯殿內,一名身著短打汗衫的男子,正跪在一名老者麵前,跪著的人正是孫博然口中的二叔,孫海!
“怒濤,你侄兒之事,我已經儘力了,剩下的就由你來做吧。”老者說道。
怒濤是孫濤的字,此人看似習武之人,但文道已經是大儒之境。
“多謝老師,學生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孫濤恭敬叩拜。
“老師我雖是你之長,但在文道之路上,你已經追上了我,所以,以後你便不用行此大禮了。”老者說道。
“學生是您教出來的,不論何時何地,您都是我的師長。”孫濤連忙說道。
“嗯。”老者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思索道“徐缺此子不錯,俗話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啊,如果你能讓此子放下仇恨,我無硯殿也會給他開啟那方便之門。”
“請老師放心,學生見到徐缺後,會把您的友善帶給他的。”孫濤說道。
“好,你能明白就好啊。”老者起身長歎“想我無硯已經百年未有半聖了,如果能得到此子的助力,或許你能有望半聖之路啊。”
孫濤沒有說話,他隻是微微一鞠躬,然後便離開了無硯殿。
對於華子岩之事,他可不想提及,畢竟畫脈又不是他們無硯殿的人,而且有些東西,他覺得是時候該清洗一下了,畢竟他是兵脈的行走!
至於徐缺?孫濤可沒有拉攏之意,畢竟徐缺那小子已經讓他兵脈丟臉了,等找個機會擒下此子後,再把他的兵法搶到手,到時候,他自然能踏入半聖之路!
就在南北兩殿互相施行計劃時,東西兩殿則開心地看起來笑話。
“老東西,你玄紙不看好此子?”一名身著紫袍老者坐在嗔筆殿內,傳音問向玄紙殿的老者。
“我已經要埋入黃土了,這件事兒,就交給後輩好了。”玄紙殿內老者說道。
“可惜啊,你我這半聖之軀已經老矣,要不然,我還真想看看那小家夥。”紫袍老者笑道。
“你是欣賞他的詩道吧?”玄紙殿內老者問道。
“世人不知道詞宗是誰,但,你我心裡都清楚,能開辟大路之人,都是有亞聖之姿,而且此人文道小路更是繁雜,這樣的人才,不應該流落在世俗之間。”
玄紙殿老者微微點頭,其實他早就想把徐缺引入聖殿,但奈何聖殿規矩森嚴,而且等級製度限製,所以他才不能親自下場。
紫袍老者繼續說道“此子已經有諸聖加護,如果我們共舉此子,你我也能落下一個好的名聲。”
“你打算將你家的小女娃嫁給此子?”玄紙殿老者問道。
“有這想法,不過,我看此子心高氣傲,可能未必選擇我這一脈啊。”紫袍老者道。
“是啊,這就是我所擔憂的。”玄紙殿老者說道“不如在看看吧,等他破了枷鎖後,你我再入場也不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