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蘇白衣和打更人不知道的是,陸憲腰間乾坤袋裡可是塞滿了杯莫停,而這些酒也是他特意跟徐缺要的,一來,是為了有時間裝x用的。二來,這酒是真的好喝啊完全碾壓了黃河醉和對月仙。
隨著打更人將酒倒入杯中,那濃鬱的酒香也慢慢地擴散開來。這讓蘇白衣很是震驚啊,他還是第一次聞到這麼特彆的酒香。
“此酒又是那徐缺所釀?”蘇白衣連忙問道。
“嗯,這酒不販售。”打更人說道“此酒已將列為聖進士酒,凡是高中聖進士,聖殿便會賜此酒。”
聽到打更人的話,蘇白衣並未感到意外,起初他會認為黃河醉和對月仙入選,但萬萬沒想到,徐缺這小子又弄出了這等好酒。
等蘇白衣淺嘗一下後,兩個眼睛瞪得賊大,往日的那種沉穩氣質瞬間全無。
“嘿,那傻站的小子,過來嘗嘗!”打更人對著背對他們的陸憲擺手喊道。
“煙雲過往而已,陸某看不上,太少了!”
蘇白衣和打更人表情一怔,可下一刻,他們就傻眼了。
陸憲雖未露出正臉,但背著他們拿出的酒讓兩人很是震驚啊。
“老師,弟子將酒給你們留下兩壇。”陸憲背著兩人雙手高舉,做了一拱手動作“告辭!”
“這”打更人吞咽了一下口水。
“彆管他!”蘇白衣雖然有些不悅,但還是輕輕揮動了一下左手。
一瞬間,兩壇封裝好的杯莫停便出現在兩人麵前。
看到足足有兩壇,打更人眼睛都直了要知道,他可是花了很大代價才能到得一小壇,結果來了一趟露台,就被蘇白衣的弟子打臉了
其實蘇白衣也不好受,自己這當老師的,還不如弟子混得好,這算什麼事兒嘛
“那小子入了慕容府,你可知道?”打更人放下酒杯問道。
“知道。”蘇白衣微微點頭說道“我本想看看那小子的,結果慕容府設下了文界。”
“你不是派剛剛那小子跟著徐缺了嗎?難道他沒給你任何有用的消息?”打更人疑惑問道。
“給了,但沒什麼用。”蘇白衣滿飲一杯酒,然後說道“雖然你我都是局外人,但你我都清楚,這大炎之亂並非是偶然的。”
“你覺得有人從中作局?”打更人問道。
“兩百年了,誰又能不心動呢。”蘇白衣長歎。
打更人微微點頭,他承認蘇白衣的話,畢竟戰爭從未停息過,尤其是這次北邙的計劃,雖然大軍被徐家抵在了南豐州,但誰又敢保證,其他地方呢
“你這麼喜歡推演,你覺得王朝氣運會落到誰家?”打更人好奇詢問。
“你一個修文道的,問這作甚,還是喝酒吧。”蘇白衣笑道。
打更人長歎一笑,看了一眼蘇白衣,舉起酒杯兩人便對酌了起來。
……
皇宮勤政殿
趙匡宇聽到北邙送來的停戰消息,整個人立即大喜了起來。
但聽到停戰內容和徐缺與北邙太子對賭的內容後,他又笑不出來了
“豈有此理,這徐缺是傻子嗎?為何不要求十年、二十年啊!”
看著反複無常的趙匡宇,顧永年並未上前發言,雖然他心有不甘,但他明白,這五年內,他必須要隱藏好自己,以求五年之變。
“陛下息怒,這徐缺小兒妄自稱大,實屬該殺。”葛利連忙上前說道“此子正好參加這次殿試,不如微臣找個借口,弄死此子如何?”
弄死徐缺?
趙匡宇內心發笑,他要是能弄死徐缺,他早就弄死了,可結果呢?一次次地打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