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慕容瑤貼近徐缺看向那封信
等兩人看完信中內容時,慕容瑤表情有些詫異的說道“她這算耍了你?”
徐缺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宣紙上的水漬
“你怎麼了?”慕容瑤疑惑問道。
徐缺嗅了嗅那水漬,然後用舌尖舔了舔
“咦”慕容瑤一臉嫌棄地說道“你惡不惡心啊,這就是一張”
“是眼淚!”徐缺打斷慕容瑤的話“這是淚水留下的痕跡。”
“淚水?”慕容瑤不解地問道“這好好的一張宣紙,為何會有眼淚啊?”
徐缺也很好奇,他覺得就算盧婉孀不想認賬,也不用寫這種求情的信啊,或者說,對方完全可以不寫信畢竟耍無賴哪需要這麼低聲下氣的?
“你和盧婉孀交情如何?”徐缺問道。
“啊?”慕容瑤表情一怔,隨後說道“隻是有過一些言語,算不上什麼交情,畢竟我在道門。”
“你想不想知道她為何會寫這封信?”
“為何?”慕容瑤說道“我覺得她就是在耍無賴啊。”
徐缺搖了搖頭道,露出笑容說道“她不是這種人!”
“喲,徐大情聖很了解對方?”慕容瑤調侃道。
“哪兒裡!”徐缺嘚瑟地說道“不算了解,但起碼她給我的感覺很純粹,不想你們”
聽到徐缺這弦外音,慕容瑤眼角抽搐了幾下,然後抽出腰間的小皮鞭,道“徐缺,你是皮癢了?還是覺得姑奶奶我很久沒抽你了?”
徐缺嘿嘿訕笑,連忙賠不是
可下一刻,徐缺房間中就傳出了嗚嗷的聲音
等慕容瑤爽完了,徐缺揉了揉後背才說道“我就是想讓你去看看,你這動手能力也太強了”
“看她?”慕容瑤好奇問道“為什麼要看盧婉孀啊?難道你還想娶她?”
聽到慕容瑤的話,徐缺連忙擺手“你可彆瞎說,我隻是懷疑!”
“她可是尚書府二千金,你懷疑她什麼?”
徐缺無語了,這慕容瑤絕對是刨根問底欄目組請來的,做什麼事情,都要問個清楚
於是,徐缺就開始說起了他的猜測,而聽完整件事情的慕容瑤表情有些震驚。
其實徐缺一開始並未往封建社會惡習上去靠攏,但,這淚水卻是真的,所以他斷定,盧婉孀定是被盧慶風教育了至於教育到什麼程度,徐缺不敢去猜測,因為他怕想起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你確定?”慕容瑤質疑地問道。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行,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去盧府走一趟。”慕容瑤道。
等送走慕容瑤後,徐缺又揉了揉後背,然後心裡開始嘀咕了起來
南域無量山
這裡山勢極為陡峭,一駕馬車繞行著盤山小路。
“公子,您喝水。”
華子岩點了點頭,接過石明遞過來的水壺,然後開口道“咱們走過這道天塹,就徹底進了南域。”
書童探著腦袋回頭道“公子,您將這路鋪平後,真的能邁入亞聖嗎?”
華子岩微笑說道“老師是這麼說的,不過,我相信成聖都有可能!”
聽到能成聖,書童和石明兩人都有些震驚,但再一想地圖之事,兩人隨後都露出了痛快之色,因為這條路太長了
就在華子岩修複手中雲圖之時,一陣狂風刮了起來,前麵老馬也發出了嘶鳴之音。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