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缺對著對麵姓紀的舉人喊道“雞兄,我之前說過,隻要我拿出證據,就該輪到你了!”
在場眾人大驚,他們還沒從這些才子裸跑中反應過來,徐缺就要處理最開始的舉證了?
看到徐缺手中的信封時,那名姓紀的舉子和他身邊幾名好友,內心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雞兄啊,你和你的朋友,可準備好淪為廢人了嗎?”
徐缺的一句話,瞬間將此事定了性質。
這一下,那姓紀的舉子連忙跪著對徐缺哀求道“徐缺,是我的不對,是我聽信讒言,求您高抬貴手吧!”
另一名舉子見狀,跪在地上喊道“徐缺,都是這姓紀的和曲峰等人合謀,此事與我等無關啊。”
聽到對方爆出大瓜,徐缺滿意地點了點頭“行,我可以不處理你們,但等會,我需要你們把事情說出來,要不然後果自負!”
其實徐缺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居然自己爆了出來,這一下,他算是又多了一張牌!
“你就打算這樣放過他們?”慕容瑤不解地問道。
“他們隻是一群嘍囉而已,就算我不收拾他們,他們以後也沒好果子吃,畢竟曲忠義可不是一個善茬!”
聽到徐缺這麼一說,慕容瑤便明白了過來。
就在眾人等著那些裸跑文士回來時,四駕馬車接連地停在山莊外。
看到是顧、曲、葛、周,四家馬車,這些文士突然明白了過來,然後便將視線看向徐缺那裡。
周家馬車雖然是最後一個到的,但周懷德此人可是最會奉承之人,他連忙小跑跳下車,然後來到葛家馬車前。
他來之前打聽過,曲忠義雖然沒來,但曲歡卻代替父親前來,而這曲歡現在的排場可不比當時的曲忠義差。
至於盧府,隻是派了一個管家前來,所以,周懷德第一目標就是葛家馬車,畢竟葛利這位尚書可是親自來了!
葛利走出馬車,看了一眼周懷德,冷哼道“周侍郎,此地可是你的地盤,你應該明白怎麼做吧?”
周懷德哪能不知道葛利是什麼意思啊,連忙恭敬回答“請尚書大人放心,今夜我保證讓他徐缺死在山莊內!”
葛利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邁步進入山莊。
曲歡和盧府管家對著葛利躬身一禮,然後跟隨在葛利身後。
周懷德擦了擦額頭冷汗,躬著身子跟在三人身後,他此刻都不知道暗罵徐缺多少次了,甚至把徐家祖宗都罵了一個遍。
一眾文士看到尚書大人前來,一個個連忙躬身行禮。
而徐缺卻老神在在地坐在座位之上,就好像沒看見葛利等人前來一般。
“你就是徐缺?”周懷德率先質問徐缺道。
“我不是徐缺,難道你是徐缺?”徐缺帶著譏諷笑容反問周懷德。
“大膽,我們乃是大炎三品官,你見了應該行禮,難道你不知道嗎?”周懷德怒訓徐缺。
“三品官啊!好大的官威啊,我好怕怕哦!”徐缺故作驚訝,拍著胸口道“大炎律,我乃是舉子身份,不入官場可不用行禮,難道周大人不懂律法嗎?”
此話一出,周懷德愣在當場,可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葛利揮了揮手。
“徐缺,把你賭注作廢,今日之事,老夫就當沒看見!”
“喲,這不是葛尚書嘛,您這是威脅我呢?還是求我呢?”
徐缺這陰陽怪氣的表情,讓慕容瑤忍不住地笑出來聲,而慕容瑤的笑聲,也讓葛利臉上的表情有了一絲怒容。
“本官不是威脅你,更不是求你,而是在命令你!”葛利怒斥道。
“敢問,葛尚書有皇命在身嗎?還是說,帶了皇帝的聖旨前來?”
徐缺的問話技巧很強,一瞬間,讓葛利愣住了,因為他真沒權利命令徐缺。
站在葛利身後的曲歡內心搖了搖頭,連忙上前一步,道“徐缺,在下曲歡,乃是曲峰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