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篇文章出於道德經第三十七章,如果不依靠死記硬背,估計沒人能寫得出來。
至於這篇譯文,對於徐缺來說,那絕對簡單。
思考過後,徐缺提筆寫了起來“道永遠是順任自然而無所作為的,卻又沒有什麼事情不是它所作為的。侯王如果能按照“道”的原則為政治民,萬事萬物就會自我化育、自生自滅而得以充分發展……”
當他寫完,剛想準備進行下一題時,前方空間牆壁上又出現了一題。
一瞬間,他就知道了怎麼一回事。
之前聽人說今年策論分三題出現,沒想到,是以這種形態出現的。
這是一題,是《論語》填空為主,完全是考舉子們的記憶能力。
隨著徐缺洋洋灑灑地寫完,最後一題也終於出現。
可等他讀完這題目時,他的表情就有了一些耐人尋味的表情了。
這聖人是要搞什麼?這怎麼全跟天下大事有關啊?
開始是治民,然後是定言,接著又要弄國策,這是故意的?
徐缺不在思考,他雖然不懂聖人這是要做什麼,但他明白,必須要抓住這次機會。
等徐缺寫完策論後,其他考室的考生們還在思考那第一題,不是說這些考生不如徐缺,而是誰也沒想到,今年的第一題就如此的變態……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徐缺完成了整篇策論,對於自帶作弊的他來說,這些東西就是抄起來費點時間。
等他將策論呈交上去後,接下來,就是他比較有興趣的東西了。
詩!
看到空間牆壁上出現,以“江”道“新月”,寫一首七律。
看到這題目,徐缺眉頭皺起,不是說他不會寫,而是這殿試的考題完全比會試要高一級啊。
雖然鄉試作品有限製,但自由廢話的程度還是很高的,而這殿試卻是將題目縮小了範圍。
彆看隻是縮小了一點,但這可是一下拍死了很多考生。
徐缺思考片刻,內心向白居易道一聲不好意思,畢竟以“江”道“新月”的詩,也就隻有白居易的那首詩最為亮點。
《暮江吟》
“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詩完成。
徐缺滿意地將詩作呈上,然後便等待最後的詞作考題出現。
就在他坐下沒一會兒,前方空間牆壁上便浮現出詞作的考題。
題目以“上元佳節”為題,寫一詞,可以《謁金門》《江城子》為詞牌,亦可新創詞牌。
看到這題目後,徐缺笑了出來,這明顯是讓他再寫一個新的詞牌嘛。
詞,是他開創的,自從他上次寫出了《江城子》這個詞牌,估計聖殿也知道詞作的詞牌分很多種類。
既然要試他,那他肯定也不會讓聖殿失望的,畢竟他可是開宗之人啊!
徐缺提筆,開寫!
《青玉案·元夕》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這首青玉案,號稱元夕之詞的一座高峰,絕對是碾壓級彆的。
徐缺露出賤賤的笑容道“我詞宗一出,看你們誰能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