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柳小姐是正經人家的大小姐,真正的貴女,怎麼能把她跟煙花之地的女子對比。
或許是因為柳小姐,李衛才因禍得福,不僅從走火入魔中脫離危險,更是因禍得福,一步踏入養精巔峰。
李衛這兩天練刀的時候,都感覺神清氣爽,練起來自然如魚得水。
自然會念著她的好。
“其實啊,我們幾個都太瘦了,隻有書生的文弱,沒有書生的才氣。”有人歎息一聲,“倒是這位李兄,一表人才,滿身才氣,一看就是真正的讀書人。”
幾人說完,紛紛對著李衛評頭論足起來。
聊著聊著,大家對李衛的印象,那就是真正的秀才書生。
是這群人裡,最有希望得見如玉姑娘的人。
“……”李衛滿臉黑線,他莫名其妙地,就在這群偽書生裡,火了!
作為武者,尤其是見過血的武者,李衛的感覺很敏銳。
其中有幾個,對他還滿是敵意。
都說色是刮骨刀,這幾個家夥,基本都是乾瘦乾瘦,臉色蒼白的家夥。
還沒見著那位如玉姑娘呢,人就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
就你們幾個,就算成了人家如玉姑娘的入幕之賓,又撐得住人家幾招呢。
搖搖頭,李衛接著往裡走。
那些人,則是待在原地等候,以期能遇到那位心心念念的如玉姑娘。
轉了一圈,各處小道、岔道,李衛都走了數遍。
若是真的遇到歹人、邪祟,他也知道該怎麼追蹤比較方便。
如此兩三天,李衛手中的伏魔刀法,越來越純熟。
可惜啊,伏魔刀法很是高深,必須得真正養出氣之後,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威力。
他現在啊,也就學個花架子。
就算是花架子,那也比他之前跟孫二叔學的刀法,要厲害得多。
孫二叔,是知府衙門裡的刀頭。
他跟李父關係還不錯,李衛剛開始踏足武道的時候,孫二叔可是他的啟蒙老師。
隻可惜啊,孫二叔媳婦早年病故,加上他在知府衙門差事也忙,就沒功夫續弦。
但凡有閒暇的時候,都會跑去勾欄廝混。
也因為這個,阿娘最不喜這個孫二叔,怕他帶壞阿爹跟自己。
“照這麼下去,短則三兩天,長則七八天,自己便可以養出屬於自己的氣了。”練了三遍伏魔刀法,李衛一點兒都沒覺得累。
“衛兒,跟爹進來!”酉時初,李父黑著臉,踏進了李府大門。
“怎麼了,這是?”李衛沒好意思問,莫不是那位師爺又為難阿爹了?
照理說自己現在成了小刀手,那些人多多少少要給自己幾分薄麵才對。
一進屋,李衛卻發現阿母今天沒做飯,而是一臉委屈地坐在桌子前。
“跪下!”李父一坐下,就猛地拍了桌子一巴掌。
李父這一巴掌,把李母嚇了一大跳。
以前李衛調皮犯了錯,李父在發火的時候,李母都會護著他。
哪怕是李衛明明有天賦讀取功名,卻硬要棄文從武的時候,阿母都是護著自己的。
“阿爹,孩兒不知犯了什麼錯。”李衛老老實實跪下。
同時,李衛還不停給自家阿母使眼色,隻是這百試百靈的這一招,今天卻好似失了效。
阿母竟然眼皮子都沒朝自己這邊抬一下。
怪了,自己這幾天乾什麼了?
沒犯什麼事啊!
李衛在心底,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在心裡過了四五遍。
最後看向了李父。
“阿爹,這死囚也有一頓飽飯啊,兒子好像也沒犯那麼大的罪過吧,為何連晚飯都沒有,便在此受罰?”李衛隻得直麵父親。
“你是沒有犯罪,但是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李父氣得幾個沒站穩,差點就要摔倒。
李衛眼疾手快,起身扶好阿爹。
“跪好,我還沒到需要人扶的時候。”李父重新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