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隻能先把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收回去,專心把工作彙報完。
鬱夏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懶洋洋的,跟沒骨頭一樣趴在了桌子上麵,臉上被壓出了一道紅印,還時不時的打個哈欠。
助理彙報完之後就離開了。
把這一切歸結於鬱夏是鬱家的,而宴璟琛現在跟鬱家有合作關係,所以才會這樣做的。
肯定是這個樣子的。
鬱夏在後頸的腺體處按了按“宴總,今天有人進休息室裡麵嗎?”
鬱夏裝作不經意的看著宴璟琛。
宴璟琛寫字的時候很明顯的頓了一下“沒有。”
鬱夏好像在吐槽樣的說了一句“那可能是我的錯覺吧,總感覺有人在我睡覺的時候進去了。”
“腺體還有點疼,不知道睡覺的時候是不是蹭到了。”
宴璟琛麵不改色,好像自己根本就沒做那種把人抑製貼掀開的事情。
進度+1(12\100)
腺體不管對於alha還是oa,都是一個很私密的部位,宴璟琛這種行為可以說得上是一種性騷擾了。
不過是被鬱夏刻意引誘的。
鬱夏下午繼續處理那些令人頭疼的文件。
原主本身也挺聰明,也是高校畢業的優秀畢業生,就是單純的不想工作,不想學習,。
宴璟琛給他準備的都是一些最基礎的文件,處理起來倒也不是很難。
鬱夏後頸處一直都很癢,鬱夏撓了好幾下,然後就從剛開始的癢變成疼,鼓脹脹的像是要把抑製貼給擠下來一樣。
鬱夏在座位上來回的扭動。
最終還是忍不住了,一把就將抑製貼給撕了下來,漫天的玫瑰香彌漫出來。
“宴總,你幫我看看,這是怎麼了?有點疼。”
腫成一小塊兒的腺體直直的闖進了宴璟琛的視線當中。
腺體腫得很大,紅亮亮的一塊。
宴璟琛牙尖猛的磨了一下舌頭。
剛剛自己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咬上去。
宴璟琛伸出手,輕輕的碰到了那塊腺體。
腫的硬邦邦的硌在指尖當中。
宴璟琛突然很想用力的壓下去,讓鬱夏疼,讓鬱夏哭。
鬱夏看不出宴璟琛在想什麼。
“宴總,是不是腫的很厲害啊?”
宴璟琛“可能是過敏,我帶你去醫院。”
宴璟琛從抽屜裡拿了一個自己的抑製貼給鬱夏貼上。
那塊紅腫的痕跡被白色的布料蓋住。
冰冰涼涼的抑製貼覆蓋上去,舒服了不少,鬱夏有伸手在後頸上蹭了一下。
宴璟琛就連用的抑製貼也和他本人一樣。
“好,那走吧。”
腺體受傷,那可不是小事。
宴璟琛放下自己手裡所有的工作,帶著鬱夏去了醫院。
鬱夏被醫生帶進了治療室當中,宴璟琛坐在外麵,開啟手放在了自己的鼻尖上。
手上還停留著剛剛染上的玫瑰香。
又回憶起那細細白白的後頸上腫的紅亮亮的腺體。
宴璟琛牙尖突然有些癢。
很想咬住什麼東西,來緩解這股突如其來的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