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總,那我就先上去洗澡了。”
宴璟琛“注意傷口。”
“好。”
宴璟琛獨自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然後端起了自己旁邊的那半杯水。
水已經涼了。
宴璟琛轉動了一下杯口,冰涼堅硬的玻璃貼在了唇瓣上麵。
宴璟琛好像又聞到了那股誘人的玫瑰香。
身體裡的血液不斷的沸騰湧動,冰涼的水入喉,不僅沒有讓這種熱度消散,反而愈演愈烈。
宴璟琛靠在沙發的靠背上麵,手裡仍然捧著那個水杯。
距離易感期越近,宴璟琛心裡的那一份渴望,那份欲望,就變得越來越重。
太想了……
太想將那支開的嬌豔欲滴的玫瑰摘下來了。
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叮叮當當的響了起來。
是他那群朋友,現在終於按耐不住了,直接就給幾個人拉了個群。
宴璟琛,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朋友的份上,要不然你就直接跟我們說吧,你到底是不是喜歡alha?
其實就算是喜歡也沒什麼,誰說alha和alha就不能在一起了?肯定沒有人敢說什麼的。
你說的不太對,不是說喜歡alha,宴璟琛,你是不是喜歡鬱夏?
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那麼著急的樣子,框框兩腳就把門給踹開了!我可不相信這隻是普通朋友!又是陪人家去醫院,又是把人家帶在身邊親自教導。
這要是說沒什麼事情,我才不相信呢!敢護犢子一樣護著人。
你要是不回複的話,我們可就當你是默認了。
宴璟琛嗯。
???
!!!
這個嗯,是什麼意思?就是我們猜對了的意思?
宴璟琛關掉了手機沒有回複,起身回了自己的臥室當中。
宴璟琛今天早上特意叮囑的,房間裡放了一隻剛剪下來的玫瑰花,開的正豔,花瓣飽滿。
宴璟琛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厚實的花瓣。
掩耳盜鈴般的想象著這是從鬱夏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可終究是不一樣的,宴璟琛還是沒有辦法欺騙自己。
宴璟琛猶豫了片刻,還是打開了衣櫃,從裡麵拿出來了一件白色的襯衫。
這是鬱夏的,隻不過早就已經洗乾淨了,上麵殘留的味道少之又少。
宴璟琛將它貼在鼻尖,汲取著那淺淡的香氣。
……
……
宴璟琛一直都沒給鬱夏安排很大的工作量,但是每一項都是精心選擇的。
鬱夏要學習的是如何管理公司,而不是要來處理那些瑣碎而繁忙的雜務,少而精的工作,才是最有效的。
“宴總,這裡不太懂,為什麼要這樣做?”
鬱夏遇到搞不懂的就直接拖著椅子去坐到宴璟琛身邊,肩膀挨著肩膀,胳膊抵著胳膊。
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玫瑰香也瞬間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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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璟琛甚至有時候懷疑鬱夏就是故意的。
“宴總,我後頸又有點癢,你幫我看看是不是又過敏了?”
鬱夏扯開了自己的衣領,毫不設防的將自己的脖子送進宴璟琛手裡。
宴璟琛眼神徒然暗了一瞬,這才抬起手,觸碰到那一片小小的布料。
柔軟的布料蹭在敏感的指肚上,激起一連串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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