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要去比賽,你要來看嗎?”
宴璟琛“賽車?”
鬱夏“對。”
“你不要告訴我爸,他不喜歡我玩這個。”
宴璟琛“好。”
鬱夏忍不住的感慨了一句“零,還是宴璟琛好,要是換成那姓顧的老禽獸,不知道要從我這裡拿多少好處才肯答應我的要求。”
鬱夏是已經忘記易感期的事情了。
宴璟琛太會壓抑自己,隱藏自己了,這種人……一旦真正觸及到他的底線,將會生動的詮釋一個詞。
自取滅亡。
“你還沒說要不要來看呢?”
宴璟琛“有個會不一定能過去。”
鬱夏失落了兩秒“那好吧。”
……
……
第二天,鬱夏翻出來了自己許久沒有穿過的一件騷粉色襯衫。
這個襯衫的後背是微微帶些透視的,非常的騷氣。
鬱夏將手裡的冰鎮飲料扔給過來迎接的人。
“鬱少,你終於過來了!咱們都好久沒見過麵了!以後可就是大老板嘍!到時候可彆忘了我們這一群兄弟們啊。”
鬱夏挑了挑眉“我是那麼忘恩負義的人嗎?”
“當然不是了!”
“我鬱哥可是最最講義氣的了!”
“對!”
“鬱少,你的衣服我都已經放進更衣室裡麵了。”
“鬱少,我怎麼感覺你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不太對呢?是不是剛剛背著我們偷偷吃雪糕了?”
“肯定是的!鬱少居然吃獨食!這朋友沒得做了,絕交吧!”
大家都是從小一塊玩到大的朋友,彼此之間開個玩笑再正常不過了。
鬱夏下意識的抬起胳膊摸了一下自己的後頸。
被抑製貼遮蓋住的地方,傷口還沒有完全好,隱隱約約還能感受到一絲冰涼的氣息。
體內宴璟琛的信息素實在是太多了,不知道為什麼,玫瑰也不像剛開始那樣排斥冰雪了,所以體內那點信息素消散的速度就更慢了。
張言抱著自己的頭盔,獨自站在一邊,有些不屑的哼了一聲。
鬱夏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明所以的笑了一聲。
張言“你笑什麼?!”
鬱夏“天氣真好,我開心,所以我就笑。”
張言被這一句話氣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但又不知道該怎麼罵回去。
鬱夏伸了個懶腰“比賽是吧?”
“我先去換衣服。”
張言“鬱夏!我一定會贏過你的!”
鬱夏“哦。”
“我相信你哦~”
鬱夏的賽車服的主體是黑色的,肩膀還有腰處有幾道紅色的點綴,頭盔卡扣緊緊的扣在下巴上。
鬱夏撫摸著自己久違的車。
這個賽道還是新賽道,鬱夏也就前天的時候過來跑了兩圈,稍微熟悉了一下。
而張言對這個賽道會更熟悉一點。
不管……這些都不重要,實力才是戰勝一切的資本。
“鬱少加油啊,好好挫挫這小子的銳氣!”
“拿了一次冠軍而已!居然就飄了!”
隨著裁判的一聲開始,兩輛車以差不多的速度如同離弦的箭一樣衝出入口。
鬱夏雙手緊握著方向盤,臉上那吊兒郎當的笑也沒有了,認真仔細的盯著前方,狹窄的路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