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程對於單純這兩個字持有保守意見。
“鬱夏他不是你能夠欺騙的人,你也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他的身份差距。”
“以他的身份,如果他想要身邊會前赴後繼的一大堆人,並不差你一個。”
——嘖,我還就想讓他身邊隻剩我一個。
——弟弟,把盛生搞垮怎麼樣?這樣他就隻能依賴我們兩個了。
——再說吧。
“他好不容易談一次戀愛,你最好彆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景程翻動烤串的動作慢了一瞬“第一次?”
“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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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廖一瞪眼睛“怎麼?你看不起處男嗎?”
鬱夏剛走過來,就聽見這一句話,差點左腳絆右腳,直接摔下去。
“吳廖!!!”
吳廖頗有些心虛的咳了一聲“……鬱總。”
鬱夏警告的瞪了他一眼“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彆來打擾我們二人世界。”
吳廖氣鼓鼓的站起來,拍了拍自己屁股上麵沾到的草屑。
“哼!不識好人心!”
“你早晚讓人吃乾抹淨!連骨頭渣渣都剩不下!到時候彆喊我給你收骨灰!”
吳廖走的時候還故意撞了鬱夏一下,換了個地方去釣魚,平複心情了。
鬱夏指了指自己的腦子“他小時候一次高燒,這裡……嗯……不要太跟他計較了。”
白景程“嗯,沒計較。”
鬱夏又吃了一會“我去趟衛生間,你自己在這裡可以嗎?”
白景程眼裡有些無奈“鬱夏,我不是三歲的孩童了。”
解決完人生大事之後,鬱夏哼著歌洗手。
這邊衛生間比較偏遠,沒有什麼人過來。
在聽到背後的腳步聲的時候,早就已經有了經驗的鬱夏,第一時間就抬頭看過去。
但他還是慢了一步,眼睛再一次被捂住了。
這一次,對方好像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黑色的眼罩被緊緊的扣在了後腦勺上麵。
“寶貝,想我了嗎?”
“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見你了,我已經等不到周三了。”
鬱夏胡亂掙紮的雙手,被用力的鉗製住,壓在後腰上麵。
“你放開我!”
白景盛在鬱夏脖頸上用力的吸出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你的小男朋友還在外麵,對吧?”
“你猜……他看到你身上的這些痕跡,會怎麼想?”
眼罩一點都不透光,眼前漆黑一片,耳邊是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鬱夏居然真的有一種背著自己的男朋友在外麵和彆人偷情的感覺。
“你放開我!外麵全是人,隻要我喊一聲,你就會被抓住!”
白景盛的胯骨用力的抵上了鬱夏,蓬勃的肌肉散發著熱氣,像是多年不見葷腥的野獸。
“謝謝寶貝提醒我了。”
“差點忘記了。”
白景盛掏出一塊稍大的手帕,不顧鬱夏的反對,一點一點的塞了進去,掰開鬱夏緊閉在一起的牙齒,強硬的撐開口腔。
“寶貝,好好享受我帶給你的快樂哦。”
“這些……你的小男朋友能給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