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並沒有什麼能夠阻擋的東西,用手臂護住了頭和胸口。
“撲哧!”
是匕首入體的聲音,但是身上並沒有疼痛的感覺。
鬱夏猛地放下胳膊睜開眼。
白景盛徒手抓住了匕首,因為害怕,所以用的力氣很大,手掌上的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麵上麵。
“白景盛!”
白景盛鬆開手,沾滿血跡的刀子落在了地。
鬱夏重新撿起那塊匕首,割開身上的衣服,先簡單的把白景盛手上的傷口給捆好。
白景盛跟個大熊一樣,非要掛在鬱夏身上“寶貝,我好疼,你親親我好不好?”
鬱夏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都什麼時候了,還要親!”
“老實點,彆亂動!”
白景盛“不要,你隻心疼白景程。”
“警察什麼時候到?”
鬱夏話音剛落,就聽到了門外的警笛聲。
幾名持槍的警察衝了進來,將二叔壓倒在了地上。
門外救護車已經到了。
鬱夏和白景盛,一起被護送到了車上。
鬱夏簡陋的衣服被拆開,鮮血重新冒了出來。
醫生有條不紊的開始止血。
傷口太深,幾乎能看到手骨,需要縫針。
鬱夏脖子上的傷口也進行了消毒。
手臂粗略估計傷到了骨頭,需要到醫院之後進行進一步的檢查。
救護車直接將兩人送到了就近的醫院。
白景盛被帶去縫針,鬱夏去拍片子。
白景盛傷口又深又長,縫了將近50多針,出來的時候整個手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
鬱夏胳膊上的傷口也被固定了。
鬱夏看著白景盛的手臂,滿眼的心疼。
“好了,寶貝,我真的不疼,不用擔心,就這點小傷而已,你老公我一點;不在乎。”
鬱夏“你以後的繪畫怎麼辦?會影響嗎?”
白景盛愣了一下。
白景程占據了身體“哥哥,繪畫沒有你重要。”
那一瞬間的時候,白景程根本就沒有考慮到傷到了手會不會對自己以後的繪畫有影響,隻想保護鬱夏。
不要讓那個匕首劃到它。
雖然做出動作的人是白景盛,但二人心意是相通的,隻要白景程有一點的不情願,白景盛也無法成功的在分秒之間準確的抓住那把匕首。
二人都處理完傷口,還需要去警局做筆錄。
二叔那邊也已經都交代了,是他鬼迷心竅想要綁架鬱夏,逼迫他簽下股票轉讓合同。
因為他知道自家兒子爛泥扶不上牆,自己已經得了癌症,怕自己死了之後,兒子會流落街頭,想為他找一份更穩妥一點的保障。
這個理由,連警察都忍不住的翻了白眼。
要是沒有這回事,鬱夏想著那個廢物公子也沒什麼,但現在……
鬱夏直接起訴收回了鬱家所有的股份,本來就是鬱家父母給出去的,在對方犯了錯誤,想要收回來也是輕而易舉的。
鬱夏的胳膊確實是有些輕微的骨裂,需要好好休息上一段時間。
白景程的傷口也挺嚴重,索性的是沒有傷到筋骨,等恢複好之後,一般不會影響到手指的靈活度。
鬱夏聽到這裡,也算是鬆了口氣。
“哥哥,還生氣嗎?”
“下次再這樣不明白情況的時候就衝上去,小心再也上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