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子又這樣,實在不行就遠離官場,去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養病。”
“以你的才能生活下去,肯定不成問題。”
鬱夏“老師儘管放心,若是我生存不下去的話,便會去投奔父親和母親。”
鬱夏把啃老說的理直氣壯。
楊守德“你能想明白就好。”
“老師,你和我講講殿下以前的事情吧。”
楊守德緩了緩才慢慢的開口。
“在先皇後還未去世的時候,殿下也是一個活潑開朗的皇子,他出生便是太子,要學習的事物要比成其他皇子多很多。”
“但他很聰明,學習的也很快,腦袋瓜特彆的機靈。”
“後來先皇後去世,天下就像是受了什麼很大的刺激一樣,暈倒過去,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他依然每天很用心,很努力的學習,但是誰都能看出他此時的不對勁。”
“壓抑久了終究是需要一個發泄渠道的。”
“那日殿下不知為何在太子府內大開殺戒,那一天,血流成河,哀嚎聲止都止不住。”
“那次有不少官員要求罷免太子,但皇帝卻當他是小孩子玩鬨,將這件事情強行壓了下去。”
“殿下和陛下的關係變得越來越差,甚至早朝之上都能吵起來,不過是殿下單方麵的吵。”
“陛下好像一直都很包容殿下,甚至於一點處罰都沒有,僅僅是禁足了半個月。”
鬱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這種包容好像更不對勁,太容易激起官員的憤怒了。
楊守德也不敢妄加猜測,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總之你就不要亂想了,好好跟著殿下,然後保護好自己就可以了。”
兩人又就著彆的話題聊了一下。
“老師,過來。”
南宮景站在那裡看了一會兒風景之後喊了一聲。
楊守德“去吧。”
鬱夏走到南宮景身邊,表情有些沉重。
“楊太傅跟老師說了什麼?”
“老師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不如說一說,孤或許能幫老師解決。”
鬱夏“城裡新開了家酒樓,是外地來的一個廚子,做出了很多新奇的菜式。”
鬱夏麵無表情“但是我吃不了。”
南宮景“……”
“那孤……可能就愛莫能助了,老師快些養好身體才是最要緊的。”
“殿下叫我來,有何事?”
南宮景”跟我來。”
鬱夏跟著南宮景沿著一條小道朝裡麵走,再穿過一片竹林之後,來到了一道小溪旁,遠處隱約能看到兩個小弟子正在挑水。
鳥語花香,空氣十分的新鮮。
鬱夏忍不住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然後就被南宮景給推到了大石頭上麵。
石頭並不規則,背後有條棱角正好硌在了鬱夏的背上。
鬱夏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南宮景手指向後摸,隔絕了那條凸起的石頭。
“剛才我就想這樣做了,奈何人太多。”
“孤可不想讓其他人見到老師這副樣子。”
南宮景說完就掐著鬱夏的下巴,吻上了自己心心念很久的唇瓣。
鬱夏口中永遠帶著一股澀澀的草藥香,還有蜜餞的糖香。
鬱夏在了來的路上吃了不少的果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