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警告!禁止覬覦瘋批的美貌!
“沈澤淵,你先彆走。”
沈澤淵垂眸看著拽住自己手腕的人,十分的陌生又十分的熟悉。
當初那個不顧一切往自己身上衝,抱著自己親吻的人是他,口口聲聲說著自己不愛的也是這個人。
鬱夏現在腦子十分的混亂。
鬱夏在心裡暗罵了一句。
自己怎麼把事情搞到現在這種地步?
沈澤淵看上去也不像是個能夠隨意就聽信自己說話的人。
鬱夏最後閉上了眼睛“對不起……”
鬱夏深呼吸了一口,抬起頭來“我現在什麼也不記得了。”
現在也隻能實話實說,先把沈澤淵留下來再說,不然他再走了,還要再等三天才能看到人,到時候自己頭腦又幾乎是不清醒的狀態。
沈澤淵彎腰用力的掐住鬱夏的下巴,盯著他這張臉,手上的力氣越來越重“怎麼會不記得呢?”
“不是還要回去和你那未婚妻成婚嗎?”
“要我幫你把她找來嗎?”
鬱夏“……”
“鬱夏,我不管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個房間裡麵,等著我來給我喂血就好了。”
“你要想逃也可以,但是你現在離不開我的血,你會徹底喪失理智,成為一個永遠也喂不飽的最低級的,最下等的吸血鬼。”
“你不是最討厭吸血鬼嗎?不是嫌我惡心嗎?”
“現在你也成為這樣的人了。”
不對的……
鬱夏雖然沒有了那一段的記憶,但是沈澤淵絕對不是這樣對待自己的。
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為什麼還要承受這一切?
想到得不到血液時的痛苦,鬱夏一個委屈。
000“???”
“鬱夏,你啥時候成一個愛哭鬼了?”
“哭包受啊?”
“你人設是不是有點崩了?”
鬱夏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眼淚,差點給憋回去了。
“零!閉嘴!”
000“……”
沈澤淵看見鬱夏的眼淚,神色有微微的波動,但想到現在的鬱夏謊話連篇。
沈澤淵把鬱夏一把扔在床上,血紅色的眼珠像是一團血月,輕輕的歎息了一聲“乖孩子,不要再折騰了。”
“你逃不出去的。”
鬱夏腦子被那一下子給摔得暈暈乎乎,等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沈澤淵早就已經關門出去了,門口被鎖的緊緊的。
鬱夏無奈的躺平。
“零,怎麼辦?”
000“你問我,我問誰?這一切還不是你自己作的?”
000“我都電你了,你都沒恢複記憶!”
鬱夏“???”
“你說吧,你是不是在公報私仇?”
000屏幕閃爍了一瞬“不是說電流能夠刺激腦神經嗎?我隻是想幫幫你!”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嗎?”
鬱夏“彆人可能跟我不一樣,但是你絕對有私心在!”
000“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
鬱夏“渣男的經典口錄!”
“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玩弄宿主感情的渣係統!”
000微笑“你要不然還是繼續失憶吧。”
雖然失憶當中的鬱夏也很讓人頭疼。
鬱夏抱著那床薄薄的被子,哀嚎著在床上滾了好幾圈。
000“這不是你最想過的金絲雀的生活嗎?”
鬱夏“我想象中的金絲雀是有吃有喝有休閒有完美的性生活,不用工作,不用擔心錢要什麼有什麼。”
“而不是現在被關在這裡,要什麼沒什麼,還要時不時的忍受那種痛苦的日子。”
鬱夏拉開窗簾,趴在窗戶口朝下看,他不敢太靠近,窗戶上全部都是銀鏈子。
鬱夏暫時還不想把自己給整死。
前兩天過的無聊極了,沒手機,沒書房間裡任何娛樂都沒有,鬱夏都快把牆壁上雕刻著幾個小孩兒數的清清楚楚了。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儘管鬱夏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但突如其來的燥熱還是讓他控製不住。
“零……你要不然直接把我給電暈吧!”
鬱夏用力的咬著自己口腔內的軟肉。
但剛留下傷口,緊接著就愈合了。
000“你確定嗎??”
鬱夏“確定以及肯定!”
000直接放出了最強的電流,這是在人體正常可承受的範圍內的。
鬱夏身體一下子就繃直了“你還……”
鬱夏腳趾連帶著身體抽搐了幾下,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隻是身上的紅色變得越來越重。
他雖然暈過去了,但是身體上的渴望並沒有被解決。
鬱夏時不時難受的哼兩句。
本來以為還要忍受到第三天,沒想到就在鬱夏暈倒了兩三個小時之後,房間門就再次被打開了。
“鬱夏?”
000一個情急又放了一道電流。
鬱夏“……”
“你……”
鬱夏還沒來得及詢問000到底要乾什麼,眼睛還沒看到,但鼻尖仿佛已經嗅到了那股讓自己為之著迷的鮮血的甘甜的味道。
鬱夏當即轉身看向沈澤淵的方向,猶如一頭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鬱夏抱住沈澤淵的後背,對著他的脖子惡狠狠的一口就咬了下去“狗男人……”
“你就仗著我喜歡你,你就會欺負我。”
沈澤淵看著四肢並用抱著自己,大口大口喝著鮮血的人。
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一個晃神就讓鬱夏把自己喂飽了。
鬱夏舔了舔自己唇瓣上沾染的血跡,眼睛隱約反射出一點綠光。
房間的燈光很暗,隻有兩根燭火在亮著。
沈澤淵恍惚間仿佛又看到了那個自己的鬱夏。
鬱夏舒服的吐出一口氣,渾身都散發著饜足的味道。
吸血鬼其實是不用呼吸的,但畢竟當人當久了,還是下意識的去吸氣呼氣。
鬱夏用腳踹了踹站在床邊發愣的人“乾什麼呢?”
沈澤淵“鬱夏?”
“嗯哼。”
鬱夏再次在牆的四角看了看,依舊沒有看到監控的痕跡。
那沈澤淵是怎麼知道自己暈過去的?
“你回來了。”
沈澤淵這句話說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鬱夏一個機靈就從床上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