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
“沈澤淵?!”
沈澤淵一下子就慫了“我錯了。”
鬱夏現在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差點被沈澤淵的前後反差給逗笑了。
沈澤淵“我隻是害怕……”
鬱夏“如果我下次再失憶的話,你就直接把我綁回去,堵住嘴,這樣我就說不出來,讓你難過的話了。”
沈澤淵“行。”
鬱夏“……”
你答應的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鬱夏推拒著要往自己脖子上親的沈澤淵“攝像機還沒關呢!”
沈澤淵“沒事,錄下來也沒關係。”
……
……
沈澤淵嘴上說著煩,但該管的事情還是要繼續管。
某天,鬱夏被軟磨硬泡的拽起來,陪沈澤淵一起去上班。
鬱夏打了個哈欠“今天去哪裡?”
沈澤淵“還記不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開槍的那件事情?”
鬱夏“那個誰也不相信誰的是嗎?不是說他們現在已經和解了嗎?”
沈澤淵“他們兩個是固定搭檔,自從上次和解之後,後麵的案件進展一直都很順利,但最近不知道又因為什麼事情吵架了,差點導致一場行動失敗,所以這次我要跟過去看一看。”
鬱夏往背包裡裝了些方便攜帶的零食,山楂卷,巧克力之類的。
“根據我的直覺,他們兩個之間肯定有問題!”
一說有熱鬨要看,鬱夏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麻了。
這次要去隔壁省抓捕一個逃了八年的殺人犯,追蹤了那麼久才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
這次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一定要給受害人家屬,最後的一個交代。
天氣已經入秋,外麵也涼爽起來,吸血鬼雖然,沒有冷暖之分,但為了避免在人群當中成為焦點,衣服薄厚,還是根據天氣來的。
沈澤淵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長款風衣。
鬱夏的頭發有些長長了,一直沒去剪,用黑色的頭繩在耳後挽了一個小揪。
幾個人在機場集合。
鬱夏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又高又壯又帥的警察。
今天天氣隻有七八度,他卻穿了一身無袖的黑色作戰背心,結實的肌肉線條被勾勒出來,路過的不少人都忍不住的朝這邊看。
頭發剃的板寸,越是這種發型越挑人,麵前這個警察很明顯的駕馭住了這種發型,露出來的一張臉,棱角分明,目光炯炯有神,站立時身姿挺拔。
一個穿著黑色衝鋒衣,染著一頭紅發,看上去一副少年模樣的人,抱著雙臂靠在機場的柱子旁邊。
“沾花惹草!”
沈澤淵一把捂住鬱夏的眼睛,然後握著他的肩膀,讓他轉個身,背對著警察麵向自己“夏夏,你如果喜歡看的話,我現在就脫給你看。”
沈澤淵說話間,手已經放到了衣領上麵。
“他有的我都有,你不需要去看其他人的。”
沈澤淵還真要抬手就脫衣服,鬱夏連忙拽住他的手腕,又重新把脫到一半的風衣給他穿好。
“你現在在這脫衣服半個小時之後,你就是熱搜當事人。”
“你想脫的話,我們回家再脫,到時候一件衣服也不讓你留。”
沈澤淵“行,那為了公平,你也一件都不能穿!”
鬱夏已經把脫衣舞和鋼管舞跳過了,那一天晚上是回憶不起來的激烈。
鬱夏剛開始脫第一件衣服的時候。
沈澤淵看他的目光跟餓了8天的狼看見了肉一樣。
鬱夏現在想起來那眼神都還有些心悸。
兩人卡著點來的,十幾分鐘之後就已經坐上了飛機,幾個人是連坐。
鬱夏和沈澤淵挨著,前麵就是那個吸血鬼和警察。
沈澤淵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腿“夏夏,這裡太不舒服了,不如我們升艙吧。”
鬱夏還想看熱鬨呢,根本不想離開,捧著沈澤淵的臉親了一口,十分敷衍的哄了兩句“不行,反正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稍微忍一下。”
“如果不舒服的話,就閉上眼睛睡一會兒吧。”
沈澤淵暈車那麼大概率也會暈機,上車之前就已經吃了暈車藥了。
吸血鬼的名字比較長,為了方便在人間行走,也跟著取了一個東方簡短的名字,就直接跟著沈澤淵姓,名字叫沈北。
那個警察是退伍下來的,因為受了傷,不能在軍隊裡進行高強度的訓練了,就被分配到了這邊,名字叫顧佑。
沈澤淵死死的抓著鬱夏的手。
鬱夏豎起耳朵聽前麵的講話聲。
他們聲音太小了,隻能聽到寥寥幾句。
“你不要無理取鬨好不好,我跟她……”
“我無理……分……滾……妹妹……狗屁……”
鬱夏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他倆之間絕對有事。
“零,我猜這個吸血鬼是在下麵!”
000“難道因為你自己是零,所以看人就很準?”
鬱夏“……”
“呸!”
“我這叫為愛做零!你試試換成彆人,我保證我是上麵那個!”
000“那你也就隻能想想了,反正是沒有機會的。”
“你要是敢找其他人試……”
鬱夏:“……”
000“你很有自知之明。”
後麵他們兩個人就沒再說,沈北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飛機落地之後,走出機場就是一陣妖風,帶起了樹上的落葉,還有沒來得及打掃的塵土。
沈澤淵把鬱夏護在懷裡,遮住他的口鼻,防止他吸到灰塵。
等到那陣風過去之後,沈澤淵細心的把鬱夏衣服上沾到的土拍打乾淨。
“還好嗎?”
鬱夏搖了搖頭“我沒事。”
當地警局已經派了車來接他們。
目前和吸血鬼合作的也隻有他們市,還沒有開始朝外擴展。
這次來的人不多,沈澤淵,鬱夏,沈北,顧佑,還有顧佑的兩個手下。
兩輛車,三個人坐一輛。
沈北剛坐進副駕,顧佑就拉開了車門,把他拽了出去,換了自己一個手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