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從哪兒學的?!!”
柳懷安有些失落:“你不喜歡這樣嗎?”
鬱夏:“做你自己就好了,隻要是你,我都喜歡。”
柳懷安默默的抱緊了鬱夏。
“鬱夏,我每天都跟著你,你會不會厭煩?會不會想要有私人空間?”
鬱夏:“嗯?”
“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柳懷安:“我怕你會嫌我太粘人了,會厭煩我。”
“那你是真的想多了,不會的。”
“不要亂想了。”
“等我想自己獨自待著的時候會告訴你的。”
“砰!”
外麵砰的一聲,連馬車都被震的晃了晃,也成功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鬱夏拋起簾子看了一眼。
是山上滾下來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撞在了旁邊的石壁上麵,發出的聲響。
地上掀起了一片灰塵。
他們現在在抄近路,通過這相連的兩座山。
再走上兩三天的時間就到江南了。
鬱夏順勢往山上看去,果然看到幾個跑下來的人影。
“寶貝啊,我們好像被打劫了。”
鬱夏在有限的空間裡伸了個懶腰:“剛好在馬車上待累了,去山上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一起帶走。”
柳懷安隻是點頭:“嗯嗯。”
鬱夏扭頭在柳懷安下巴上麵咬了一口“你可一定要保護好我啊。”
“相公。”
唱功這兩個字喊的那叫一個山路十八彎。
柳懷安早就已經不再跳動的心臟,一陣陣的酥麻:“好。”
“保護你。”
來幾個土匪終於跑下來了,氣喘籲籲的拿著大砍刀:“全都給我下車,把身上的錢全都交出來!!”
鬱夏推開馬車的木門走了出去。
柳懷安在他身後一揮手,那幾個土匪手上的砍刀,瞬間飛了起來,然後被甩到了一邊。
土匪驚恐的看了看周圍。
“你們老大是誰?”
土匪用力的咽了口吐沫,給自己加油鼓勁“你……關你什麼事,你是誰?彆在這裝神弄鬼的!”
鬱夏一伸手,那兩把刀直接又飛過來,到了他的手裡。
鬱夏領著他左右轉了轉。
“連刃都沒開,你們真的是來打劫的?”
“帶我回你們寨子。”
“不可能,我……”
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雖然沒開刃,但殺掉你還是輕而易舉。”
“就是有些費勁,要用力的割幾刀才行,到時候你不一定立刻死掉,會一點點感受著疼痛。”
“你……”
“帶我上山。”
“好,好……我們帶你上去,你先把刀拿下來。”
“不用想著逃跑。”
“你們剛才也看到了,我隨時可以把你們給抓過來。”
“老老實實的帶我們上去,彆起其他的心思!”
鬱夏邀功般的朝柳懷安拋了個媚眼,神采飛揚。
柳懷安禁不住抿起了嘴角。
這是毫無煩惱的夏夏。
好久沒有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