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醫道!
這幾天,顧豐楊有些心神不寧,其實他一直在等齊雪的電話,那天他話說的十分決絕,可從齊雪的眼神中,他就知,齊雪不會就此罷休。
那天,從齊雪口中得知,康家的態度轉變了,他第一念頭就是是不是自己跟楚家和閔家的關係康家察覺了,再加上,他們一定也知道了自己是軍科所的特殊人才。這次軍科所救出顧豐楊,算得上很高調了,而且顧豐楊的動脈縫合手術就是在軍科所內部醫院做的。雖然軍科所有一定的保密製度,但對於有些級彆的人,這事並不是機密。
但很快,顧豐楊就否定了自己的判斷,康運明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並專門跑到南州讓齊雪回京。他相信,以康運明的謹慎,想‘騙走’他女兒的男人,他不可能不調查自己。即便他不調查,康家也會有人調查,既然想拿齊雪聯姻,他們必然得知道,齊雪曾和什麼人交往過,交往到了哪種地步。
如果康家知道自己跟楚家的親密關係,絕不敢輕易關押自己,並明目張膽地動手。
既然那時候,他們就沒有探聽到自己和楚家及閔家的關係,那現在,就更打聽不到了。也是,以楚家的能力,哪會輕易讓外人獲悉他們的蹤跡。即便是閔家沒落了,但架子還在,消息也封閉的很嚴。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對方知道他是軍科所的特殊人才,動了心思。
顧豐楊很清楚,一個科研人才,沒多大的吸引力,有個順口溜,說造原子彈的不如賣茶葉蛋的,雖然有些誇張,但也說明,眼下,科技人才的地位及收入都不高。
自己即便進了軍科所人才庫,對康家來說,也沒多大的用益。可康家的確轉變了態度,他篤定,這裡麵一定有深層的原因、、、。
顧豐楊那天說的話的確很傷人,但他也隻能如此,隻有這樣,才能從齊雪口中套出實情。他相信,齊雪應該猜不透自己的心思,顧豐楊現在在賭,賭齊雪對自己不死心。如果是這樣,她必定會找過來,然後自己再跟她做一次傾心長談。這事看起來有點無恥,可顧豐楊根本不會在乎,自己的性命都不保了,顧忌那麼多乾什麼。
正思索著,手機響了,是齊雪,仍是她以前在南州的號碼,響了三聲,顧豐楊才接通,
“喂、”,
齊雪有些忐忑的聲音傳來,
“豐楊,我,我來南州了、、”
顧豐楊頓了兩三秒,才裝出警惕的樣子,
“你,你來這乾什麼,萬一康家再,你這丫頭,怎麼就不聽話呢,我們就做普通朋友,不行嗎,以你的家世,長相,學曆,隨便找個都不會差了、、”
齊雪不說話,也不掛電話,顧豐楊有些無奈道,
“唉,你現在在哪啊?”
“南州機場呢,剛下飛機,對不起,我提前沒打電話,我怕我打了電話,你不同意我過來”
顧豐楊歎息一聲,
“算了,你既然來了,哪能不管你呢,說到底,我們還有一層同學關係、、,你等著吧,我讓劉凱去接你”,
“不用了,我打車就行,可是我去哪啊?”
“去銀濤的公司吧,我和銀濤都在這呢”,顧豐楊報了公司的地址就掛了電話。
周銀濤在一旁有些驚訝,心說,不是已經跟她分手了嗎,顧豐楊站了起來,
“走,銀濤,去公司吧,一會齊雪要過來”。
在路上,顧豐楊才跟周銀濤講了見齊雪的原因,周銀濤這才恍然大悟,
“是啊,豐子,這個事一定得搞清楚、、”。
顧豐楊和周銀濤到了公司,立即在手腕上抹上一種特殊的藥膏,然後再抹碘酒,再纏上厚厚的紗布。由於他用了自製的藥膏,傷口愈合很快,正常的痊愈速度,至少得兩個月以上,畢竟傷到了血管動脈。
就在這時,顧豐楊的電話響了,是曹天宇,
“顧少,齊雪到公司門口了,有一輛車一直跟著齊雪的出租車,齊雪下車後,他們才返回,是南州的牌照,普桑,車牌號我記下了,已經讓世傑跟傑跟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