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醫道!
顧豐楊陷入了沉思,毫無疑問,程楠是這條線上很重要的一個人,到底是誰把自己的行蹤透露給她了?她來港島,不會是真的來跟蹤自己,她在南州算是個名人,對方沒這麼傻,程楠想從自己這裡打探什麼消息,也會跟剛才一樣,她想接觸自己,有的是名正言順的辦法,比如來東杞采訪自己、、、
會不會是她偶然聽齊雪說了?想想絕對不可能,私自打探自己消息,齊雪不會傻到告訴彆人,既然程楠知道,說明,她定是當事人之一,這麼分析,齊雪找程楠打探自己的可能性非常大,程楠是土生土長的南州人,又是記者,人脈極廣,
而齊雪一直在關注著自己,她借著關心自己的名義,從而說動程楠想法探聽自己的消息、、這完全能說的過去,
但是,憑借齊雪一個人的的能力,能做到嗎?
那會不會,她和她的父親康運明已經開始合作了,當然,她的心思是單純的,而康運明卻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顧豐楊想了很多可能,始終理不出頭緒、、、如果是康家出手了,那就說明,周銀濤的在港島的動作,極有可能引起了他們的猜疑和警覺,想到這,顧豐楊不寒而栗,對方實在是太強大了,自己在明他們在暗,這對自己極為不利。
顧豐楊回到自己的臥室,立即給周海龍打個電話,顧豐楊當然不會跟他說太多,隻是很明確地告訴他,自己到港島,有外人知道了。
周海龍十分意外,他們之前就說過,顧豐楊這次來找謝國錦,一定要嚴格保密,在東杞,也隻有他和秦東知道,
“不會吧豐楊,我這,可是沒跟任何人提過、、”
顧豐楊連忙說,
“我知道的周哥,我當然相信你了,而且秦叔也知道輕重,所以,我左思右想,會不會是秘書那兒出個問題?總之你那邊警惕一點,我這邊也排查、、”
顧豐楊的話讓周海龍心中一緊,邵曆明他沒帶回來,而是安排在南召縣了,現在這個秘書陳永獻是他和邵曆明考察了很久才確定下來的,在南召辦公室乾了四年了,人踏實,文筆也不錯。
秘書是自己的身邊人,周海龍雖然沒跟他提過這事,但保不住顧豐楊來找他時,他聽一耳朵,萬一他是個有心人,那就可怕了。
“行,我知道了豐楊,我會調查一下、、”。
然後顧豐楊又給秦東打了電話,說了同樣的問題。秦東的秘書叫楊傑,是秦東從省組織部帶過來的,顧豐楊想到組織部有康家的人,如果說問題出在秘書身上,這個楊傑的可能性更大一點。因為陳永獻從沒出過南召縣,而且剛做秘書不久,這麼快就被策反的幾率不大。
在身邊的內鬼沒有查出之前,顧豐楊讓周銀濤在港島的行動暫時停了。
然後周銀濤很鄭重地給父親打來了電話,說已經儘力了,但是仍查不到二伯的消息,並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爸,我聽說,當年偷渡的人中,順利到達的也是十之一二,也許,他早就不在人世了吧”,
周誌彬歎息道,
“我知道,但是仍抱著一線幻想,也許他早年到了港島,沒熬到國內開放就早逝,也許留下了一兒半女的,這對你奶奶也是一個交待、、”
“我知道了爸,放心吧,我以後會常去港島的,也讓人慢慢打聽著,有消息了他們會聯係我的、、”
“好的濤子,對了這次尋你二伯沒少花錢吧?”
周銀濤一愣,看向了身邊的顧豐楊,顧豐楊就在他旁邊坐著,由於自己敏銳的聽力,所以周誌彬的話他聽的清清楚楚,於是向他周銀濤點點頭,周銀濤會意,立即說道,
“爸,您怎麼知道、、”
“哦,前兩天,周末下午,我一個老領導突然給我打個電話,約一起喝茶,閒聊間,他提起了這事,說他一個表侄就在港島,聽說了這事、、”
“嗬嗬,是嗎,爸,他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