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醫道!
孟慶舒離開後,顧豐楊立即回到酒店房間,趙世傑都在這裡等他,曹天宇跟蹤孟慶舒去了。
一到房間,顧豐楊就給周銀濤回了電話,周銀濤很激動,
“豐子,我的直覺,應該找到你舅舅了、、”
周銀濤一到港島,就聯係了黃亞輝了,沒想到他和他的叔叔又收集了不少信息。周銀濤將這些信息資料逐一篩選,終於,有一個人的信息引起了周銀濤的關注,這個人名叫章宏民,早年偷渡到港島,他在內地就是一名廚師,所以到港島後,就到一家華人飯店打工,由於他的廚藝不錯,人又踏實,老板也沒虧待他。收入穩定,他很順利地娶妻生子,,婚後開了家小飯店,日子過的還不錯。
可是後來很不幸發生了意外,飯店煤氣爆炸並引發火災,除了最小的兒子參加了學校組織的春遊,剩餘一家五口全部遇難。
章這夫婦有四個孩子,出事時,長女留學米國剛回來,次子在港島上大學,三兒子上高中,最小的兒子上初中。出事那天是章宏民的生日,飯店打烊後,他們關上門,一家人開心地慶祝父親的生日。後廚突然發生爆炸,接著就是漫延的大火,一家五口全部燒死了、、、。
章家長女叫章秋萍,曾留學米國,章秋萍的母親姓溫,顧豐楊說,當年他生母自稱自己叫溫萍、、、人即便起假名字,也不會隨隨便便就彆的姓,所以,用了母親的姓完全說的過去。
另外留學時間及她回港的時間都對得上。還有,聽說,這個火災事故疑點很多,曾有人說過這是仇殺,可最後警方定案仍是意外,最主要的一點,章家唯一幸免的兒子章秋鳴,他的長相跟顧豐有三四分的相似度、、。
顧豐楊也十分激動,他也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消息,真後悔沒將自己的頭發留給周銀濤,
“豐子,儘快來一趟吧,我已經安排田力了,想必他很快就能取得他的頭發,趕緊做個dna鑒定一下”
“好的濤子,我知道了、、”。
顧豐楊心想,還好現在他有空,等到了十月份黨校開學,以後半年內,他很難再有空餘的時間,因為黨校對請假管理很嚴格,再說了老請假影響也不好。
一個小時後,曹天宇回來了,說孟慶舒的車直接進了一個小區,他應該是回家了。顧豐楊讓曹天宇將這個小區的名字及位置告訴自己,他立即將這個信息發給了蘇愛民,讓他有機會了調查一下孟慶舒這個人。
、、、
顧豐楊讓趙世傑留在了京城,他和曹天宇一起去了港島。
他們坐了最早的到港島的班機,早上七點就到了港島機場。顧豐楊沒讓周銀濤安排人來接,他和曹天宇打車直接到了明珠大酒店。
到了房間,周銀濤立即說道,
“豐子,已經取得對方的頭發了,、、、”說著他頓了下,黯然道,
“雖然沒做鑒定,但我感覺十之八九、、”,說著將一張照片放在顧豐楊麵前,
顧豐楊拿起來仔細端詳著,果然有點像,臉部輪廓,尤其是鬢角及耳朵,相似度很高。
“豐子,你一定很失望吧?”,周銀濤關切地問道,這幾天他也非常難受,心想,要是顧豐楊的生母還在世,該有多好啊,所以,他一邊期待章秋萍就是顧豐楊的生母,同時又希望是他們搞錯了,
顧豐楊點點頭又搖搖頭,
“其實我早有心理準備,生母如果還在世,不來找我的可能性不大、、、”。
雖然早有預感,可顧豐楊的心情還是十分低落。他立即拔了幾根自己的頭發,周銀濤將兩份頭發放在一個密封袋裡,然後安排謝輝送去檢測,並交待一家要加急的。
謝輝離開後,看顧豐楊一直沉默著,周銀濤道,
“豐子,即便他是你的舅舅,可出事時他才十三歲,還是個孩子,應該什麼也不知道、、”
顧豐楊點點頭,
“我明白,我在想,如果他真是我舅舅,說明他家的那場大火並不是意外、、”。
謝輝辦的是加急,第二天下午,檢測報告就出來、、,果然存在血緣關係。
、、、
章秋鳴正準備下班回家,手機響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可還是接了,因為這是他的私人手機,知道這個號碼的人不多,
“喂,您好,請問是章教授嗎?”
章秋鳴愣了下,
“哦,我是章秋鳴,您哪位?”
“章教授您好,我是周銀濤,從內地過來的,本想明天正式去拜訪您,可臨時有事,著急回去,您看,晚上,我們能不能一起吃個便飯,我現在明珠大酒店”,
“哦,這樣啊,實在不好意思,晚上我還有事,時間確實有點排不開、、、”,章秋鳴有些警惕,他最近研究的課題很惹眼,圈內知道的人不少,所以聯係他的人越來越多了,
顧豐楊連忙解釋道,
“章教授,我找您是因為一點私事,希望您能百忙中抽出一點時間來,不會耽誤您太久的,您看、、”
私事?章秋鳴暗道,如今的騙子很多,五花八門的,還是小心為上,
“那,周先生,能不能在電話裡說呢?\”,
顧豐楊能理解章秋鳴的謹慎,想了想說道,
“章教授,電話裡的確不方便,我就在明珠大酒店,這裡的安保措施您應該清楚,我真不是騙子、、”
章秋鳴有點不耐煩了,
“這位先生,我們素不相識,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私事需要見麵,如果電話裡您真的不方便說的話,那明天你去我學校吧,我下午沒課、、”
顧豐楊見章秋鳴如此警惕,於是小聲說道,
“是這樣的章教授,我母親曾在米國留學,她跟我多次提起您的姐姐章秋萍女士在米國的事情,我這次帶來了一些東西,是您姐姐的,希望能親手交給您、、”
章秋鳴頓時沒了聲息,因為提及姐姐,他腦子很亂,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低沉地說道,
“我姐過世已經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