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我當駙馬,我就要造反了!
鄂國公府外。
胡三金同樣吃了閉門羹。
小六子急的團團轉,“三金叔,怎麼辦啊!”
胡三金也氣的咬牙,“程三斧,你個膽小鬼,我知道你在家,你胡三金爺爺在這裡,滾出來,當年要不是公爺替你挨了一刀,你早就變敵人的刀下亡魂!
也就是那一刀,傷了公爺的根本,才讓秦家隻有一根獨苗。
你有良心嗎?
你想讓秦家斷子絕孫對不對?
程三斧,等到日後公爺回來,我看你還有什麼顏麵去見他!”
鄂國公府內,程三斧正揮舞著他的雙板大斧。
原本他便是舞上一個時辰都不覺得累,而此刻,一刻鐘不到,就累的氣喘籲籲。
“公爺,要不要讓人把他們趕走?”
“趕走?你讓老子以後怎麼見老秦?”
程三斧撇下雙斧,雙目通紅。
當朝武將,又有幾個人沒有受過秦相如的恩惠?
他秦相如身上有多少傷,是為了他們受的?
要不是他受傷太多,大乾軍神那裡輪得到柳成虎。
“可是他們罵的也太難聽了!”
管家苦著臉說道。
難聽他也認了。
不過這件事,真的不是他能摻和的。
而且他若是摻和了,事情會變得更複雜。
涉及到皇位爭奪,那可是要死人的。
不是他程三斧膽小怕事,而是他要看陛下那邊是什麼態度。
“憨子要是結黨營私,那天下就沒人不結黨營私,欺負一個憨子,簡直下流!”
程三斧大罵了一句,特彆是胡三金那句,“今天他們進的是秦家,未來就會進程家。”
直接戳痛了程三斧。
一個小小的知縣,芝麻大小的官,居然敢帶人去查抄國公家的產業。
還將國公世子,嫡長公主駙馬拘謹,要說後麵沒人,誰信?
“欺人太甚!”
程三斧從牆上拿起鞭子,氣衝衝的走到後院,便看到程大寶和程小寶在哪裡對打,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拿起鞭子就朝著兩人抽打過去。
“爹啊,彆打了,我們不是已經說了不做生意了嗎?”
“爹,我以後再也不跟秦憨子玩了,彆抽了!”
兩兄弟抽的哭天喊地。
程三斧看了更氣,“秦憨子挨打還知道逃跑,你們兩個蠢貨,連跑都不知道,老子怎麼生了你們兩個慫球!”
說完,他將鞭子丟在地上,“你們的兄弟被人欺負了,現在被人抓緊大牢,去救他,狗日的,救不出來,你們也彆回家了!”
程大寶兩兄弟麵麵相覷,“什麼?憨子被抓了?”
胡三金從鄂國公府離開後,又去了幾個跟秦相如相熟的國公家。
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胡三金不禁冷笑一聲,“什麼狗屁情義,都是假的,碰上點事,一個個全都縮頭烏龜!”
“三金叔,那我們怎麼辦啊?”小六子都快哭了。
胡三金眼中閃過一絲決斷,“你去秦莊,把所有人都叫上,有人要至少爺死地,那我們就跟他們拚命!”
小六子渾身一顫,眼中的怯懦沒了,轉而變成了堅定,他也是秦莊的孩子,從小就受公爺的恩惠。
他們秦莊人,最不缺的,就是膽子!
與此同時,太極宮內,李新跪在大殿之前,添油加醋的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番。
公孫衝,侯永,杜有為附和,還奉上了供詞。
白紙黑字,一清二楚。
李世隆麵沉如水,目光深邃,他拿著供詞,上麵寫了秦墨的幾個大罪,“第一倒行逆施種植青菜,破壞天地平衡,唯恐降下天譴!”
“第二以新糧釀酒,證據確鑿,足足有數百壇,重約千斤!”
“第三與民爭利!”
“第四和八皇子李越結黨營私,關係親密,毀損天家威嚴!”
“第五當街毆打朝廷命官,藐視王法!”
“第六恃寵而驕,狂妄無數!”
足足有六大罪,每一條,都能夠讓秦墨倒大黴。
當這些罪證出現在一張供詞上,就不是倒大黴這麼簡單了。
連帶著秦國公府,八皇子都要倒大黴!
牽連之廣,絕對是李世隆當權一來,第一大醜聞!
“父皇,現在民間流言蜚語漫天,若是不嚴懲秦墨,恐難平息眾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