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冰塊臉雇主的阿姨,我懵了!!
“我解釋一下,就是按照命理學的理論來說,張憲的抑鬱情緒是和流年、運勢息息相關的。”林靜又在心裡推算了一下過去的流年,問張憲“你十四歲那年有沒有搬過家,轉過學什麼的?”
“十四歲?十四歲那年我確實搬過家。”
“你很小的時候,家裡是不是比較困難,到了十五歲以後家境有較大的起色?”
張憲驚訝地答道“是的,之前家裡算條件比較差的,十四歲那年因舊房子拆遷,全家人就租在外麵,但十五歲那年從出租房搬出來,住到了拆遷後的新房子,爸爸也有了新的工作,條件確實漸漸好起來了。”
林靜對閔浩說“嗯?看到沒,這是命理師在驗證求測人前事,來確定斷命思路是否有偏頗。”
閔浩很配合地說了聲“繼續!”
林靜問張憲“你這情況是不是從2020年的年初就開始的?你看2020年流年是庚子,天乾庚金衝了命中的丙火,庚金又是‘日主’的‘梟神’,而丙火又是你命局中的用神,用神受損,所以你的身體也會不好。”
張憲歎了口氣說道“差不多那個時候。”
“你是水命,命裡有寅木‘食神’,可以生助丙火財星,但你生在冬天,金水太旺,整個八字是有些‘金寒水冷’,所以需要火來暖局,可你如今走的這個運,克了地支寅木,流年又克了天乾丙火,所以才會抑鬱。”
“那怎麼辦?”
張憲和閔浩一起看向林靜。
林靜說“我有個很好的朋友也和你一樣是水命之人,我對水命的人有一些研究,喜火的人這幾年都不太順利,因為這幾年都是金水、濕土的流年,她也遇到了人生困境,但是我和她說了,水是萬物中最堅韌不拔的,雖然它會遇到阻礙物,甚至成為泥漿或者流到烏糟之地成為臭水,但隻要不氣餒,總有一天會彙入江河,通往浩瀚的大海!”
張憲握拳道“我覺得我現在就像下水道的臭水!”
“可下水道的水也經過處理也會排入江河啊!人的運勢總有起伏,無論如何請熬過這幾年吧,因為從後麵2024年開始就進入木火流年了!熬過這個運勢,等下一個運勢就會好很多了!在2024年前你的學業、工作、乃至感情都不會太順利,所以你要有種隨遇而安的心態,不要為難自己!”
張憲歎了口氣說道“道理我明白,可是做起來很難!”
“隻有一個字,熬!\”
張憲茫然地問“熬?是麼?可真的好難,我都覺得快熬不下去了。”
“你現在的遭遇就像是遇到洪水被困的人,除了隻能緊緊地抱著一棵樹,等待洪水退去或者有人來救應你,毫無辦法!像這樣的精神狀態要說什麼發奮努力,都是扯談!”林靜說道。
張憲點頭道“確實是這種感覺!”
林靜安慰他“你本來是個還算逍遙自在的人,健談風趣,愛好美食,也有些才華,因為你命中的寅木是‘食神’,而這個寅木同時又是你的‘文昌星’,可不巧的是你所行的這個運,地支申金克了寅木,形成了‘梟神奪食’,才會有抑鬱傾向,說實話目前這個運可能是你一生中最差的運,隻要你熬過去了,好運在後頭呢!”
閔浩問“那目前的運,有改運之法嗎?”
林靜搖搖頭說道“既然承認有命運,那就遵循客觀規律!”
張憲答道“知道了!”
“張憲,我建議你平時把窗簾拉開,穿顏色明亮一些的衣服,有空多下去曬曬太陽,晚上睡覺的時候也可以點一盞小燈,保持不滅。”
張憲問“是因為我喜火嗎?”
林靜笑道“對的,你這步運雖然對你不利,但‘梟神’運讓你與易學、宗教有緣,你看這不是一點就透了麼。”
“還有你平常要多和朋友交流,朋友是‘比劫,‘比劫’可以化解‘梟印’,對抑鬱情緒有好處!”林靜指著閔浩,對張憲說,“如果你晚上睡不著覺的話,就拉著他聊天,但找我就沒用了,因為咱倆據閔浩說有過感情糾葛,所以在的你八字裡我就不屬於‘比劫’一類代表的人了。”
張憲見林靜這麼說,笑道‘“放心吧,我現在對追女孩是半點興致都提不起了!”
閔浩笑著說“沒事,你隨時可以來騷擾我!”
張憲說道“謝謝你們!林月你等著啊,我去拿個小紅包給你!”
“彆啊,我不是職業命理師!不需要測金!”林靜忙站起身來拉住他。
“我們這有風俗,看命得收錢,我也就意思一下。”張憲執意要去拿錢。
閔浩看兩人僵持,便拉住林靜,說道“讓他去拿吧!”
沒多久,張憲拿著紅包出來對林靜說“裡麵就八十八元,圖個吉利!一定要收下!”
林靜隻得接過。
兩人坐了一會,閔浩就給林靜遞了個眼色說要告辭。
走的時候,張憲把他們送到樓梯口。
趁著閔浩走在前麵換鞋的時候,張憲悄悄拉住林靜,微笑著輕輕地問她“你不是林月,對嗎?”
林靜大驚,問了一句“什麼?”
閔浩聽到林靜說話,也轉過身來,兩人一齊望著張憲。
張憲卻笑著說“沒什麼歡迎你們下次再來!”
下樓的時候,林靜還在想著張憲的那句話。
莫非張憲走這個‘梟神運’時,也和自己一樣有些靈異體質,直覺和觀察力變強了?
\”嘿!在想什麼呢?小心台階!對了,你剛剛說的那些命理術語倒是挺能唬人的,你是真的會算呢,還是說來安慰張憲的?”閔浩問她。
“你猜呢?”林靜把張憲剛才給的紅包甩給他。
閔浩問道“這不是他給你的嗎?給我乾什麼?”
“省得以為我跟你來一趟,是來做生意的。當做打車費吧!你一個學生掙錢也不容易,你拿著,剛剛是你付的車錢。”
“說的你好像不是學生一樣。”閔浩把紅包扔給她,沒好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