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冰塊臉雇主的阿姨,我懵了!!
徐致成說道“什麼虧不虧的,你肯收下才好,你說你一個被人說是‘撈女’的人,怎麼就在我這兒分文不撈了呢?還得我絞儘腦汁才能把禮物送出手?”
“或許我在盤算更大、更值錢的東西?”她隨口說道。
“還有什麼是更值錢的東西?莫非你指的是婚姻?”他伸出手,幫她把飛揚的發絲捋到耳後,柔聲道“其實我也有往那個方向想過。”
林靜愣住了。
“你不信麼?是啊。你還小呢,不會理解其實大部分人到了一定年紀,就會有對婚姻相關的考慮。”他帶著長輩般的語氣,寵溺著看著她。
既然他這麼說,林靜就拷問他“那麼徐總您的婚姻能自己做主嗎?”
他思索了一陣,緩緩地向她解釋“如果沒有特彆中意的,我也可能會把婚姻和利益結合起來考慮,人都有趨利性。”
“如果有特彆中意的呢?”
“那我就不會在乎那些,畢竟一個人很難遇到特彆中意的,不是每個漂亮女孩都能讓男性往妻子人選的方向去想,一個成年人有自己判斷,也有自己的運籌。”
“那什麼樣的人算你特彆中意的?”
“就是遇見了她,就想靠近她,理解她,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需求,不受大腦控製,身體的每一處地方都告訴我,她很好。”
“但是身體的感受是具有欺騙性的。殘障人士經常發生的幻肢痛就是最典型的案例。”
“林月!”徐致成皺眉打斷她,“為什麼你總是在我真誠地表達情感時,立馬要說一些煞風景的話?我隻是在表達我的感受,有可能是錯誤的,但卻是真實的。”
他有些激動,也有些生氣,可眼中還是充滿了希望她理解的期盼。
林靜有些自責。
她知道自己就魂穿林月也得不到徐致成口中所描述的美滿的愛情生活。
她有枷鎖和責任。
可她自己得不到,卻仗著徐致成的喜歡,要折磨他。
還以此為樂。
她發現了自己的陰暗,一下子清醒起來。
林靜改變了主意,她想勸徐致成回去“還要往上走嗎?要不我們回s城吧!時候不早了。”
她已經醒了,可徐致成卻“沉溺”地更厲害了,他堅定地要去登山頂。
林靜也由著他了,畢竟也就再往上爬一小段石階而已,也不是太高的山。
林靜發現他一生氣起來,就會加快步子,哪怕“瘸”著腿。
算起來,他比季正還小一歲呢。
到了山頂,林靜才發現爬上來也不虧。
視野寬闊不說,山風陣陣,還有不少賣小吃的攤位,山頂上人頭攢動,煙火氣十足。
徐致成把手中的西服翻到裡襯那一麵,平鋪在石凳子上,林靜也沒推脫,坐了上去。
兩個衣衫楚楚的體麵人,從s城驅車一個多小時,在另一座城市的山頂,各自拿著一根烤串吃了起來。
尤其是徐致成,擼起袖子吃烤串的樣子,倒有了幾分傻氣。
林靜忍著旁邊小攤上的燒烤煙,走過去幫他把帝國領上的領針給拿了下來。
“這玩意,收好!”林靜遞給他。
他站起身來,一手拿著雞翅膀,一手拿著礦泉水,口中說道“煩請放我褲兜裡。”
林靜隻得依照他的指示,塞到他西褲口袋。
男士的西褲貼身,林靜伸手入袋時,徐致成喉結一滾,渾身燥熱起來,連涼爽的山風都不管用了,他恨不得把領帶都要扯掉。
林靜見他盯著自己的臉看,直愣愣地杵在那兒,便問“我臉上有東西麼?”
他搖搖頭,笑道“之前我覺得你性子有些倔強,可人又通透,一定是帝王綠更適合你,現在我才發現這樣的夏夜,你穿這條裙子,戴紫羅蘭色的翡翠細珠串也一定挺不錯。”
備注地名虛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