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不相信似地,又用手摩挲了幾遍,才確定當才是夢境。
躡手躡腳地起身,她找了個盒子,把項鏈裝起來,鎖在櫃子裡,才又重新回到床上。
可她翻來覆去地卻再也沒睡意。
到了晨光漸亮時,林靜才想起昨晚啃了半個三明治就睡著了,好像沒有刷牙。
對於不刷牙這事,她實在不能忍。
索性穿了衣服,起身刷牙,洗臉,抱著電腦去圖書館了。
校園裡從來不缺吃苦的人。
林靜懷疑,現在起早去圖書館占座位的大學生就和幾年後加班到晚上十點的“社畜”是否是同一批人。
想到這些,她對於林月的學業,也沒有太多的期——能順利畢業就ok。
她是信命運的人,按照子平八字的命理,人在走“官殺”運的時候,都會自律,
林靜自己上學那會用功地差點“懸梁刺股”了,可是那種重複機械的努力在真正的學霸麵前有用嗎?
不值一提!
不僅如此,這個世界很多行業的辛苦工作者,無論多麼的努力,永遠隻能圖個溫飽,而對於那些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工作反而成了他們實現個人抱負的一種工具,和掙錢倒是不搭界了。
想著想著,林靜突然就想開了!
自己悶悶不樂乾啥呢?自己“重活”一回可不是為了來“吃苦”的,為什麼不趁著畢業前,在象牙塔裡重溫一下青春歡樂呢。
對啊,天底下那麼多“樂子”,為什麼要被徐致成和季正兩個老男人搞得心神不寧呢?
她如今是二十二歲,完全占有了林月的身份和身體。
隻要不違法,她乾什麼不行?
至於要被感情這種破玩意,折磨得失眠?
人都慣會自我催眠的,林靜很快有效的完成了“自我催眠”,她完成任務般地弄了一下論文的排版,便把文稿附在郵件上,點擊了發送鍵。
然後去食堂吃早飯了。
s大的食堂有一種餅,是三角形狀的,薄而有韌勁,上麵有雞蛋液和蔥花,是林靜的大愛。
她要了一份餅,一份豆漿,閒適地刷起了手機,頓時胃裡的滿足感上升到大腦,仿佛人生也沒那麼苦逼了。
宿舍群裡彈出一個消息,
是祈芸芸發的,說是f大的果子樂隊最近晚上在酒吧有演出,還發了張電子海報。
以往這種消息林靜都是屏蔽的,但她現在急需用一些不費力氣和腦力的雜事來填塞自己的“胡思亂想”。
便在群裡發言,有人要去看演出的話,喊上她一起。
本來祈芸芸是和厲娜是對林月心存芥蒂的,但這些日子看林月素麵朝天,完全放棄了參加“雌競”。
而且聽說這位學姐有可能要順利畢業了,說白了也是今年就要“滾蛋”的人了,對她們還有什麼“威脅”呢?便也樂意喊林月去湊熱鬨。
於是大家在群裡約好,下周日晚上七點宿舍裡四個人一起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