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含糊糊的男人確實是容易被追到手,但這樣的男人婚後也會含糊,容易惹上桃花。
有錢的男人,年輕長得帥,性子還含糊,那還有的了?像徐致成這種男人輕易不被搞定,讓女人無從下手的男人,反而婚後忠誠度高,也更容易成為一個好父親。
陳莉莉清楚的明白這一點。
她正想如何接他話呢,徐致成的手機響了。
隻聽他低低地說道“錯是沒錯,是翡翠蛋麵的裸石款既然訂好了,那我近期讓cdy安排款項。”
等他掛完電話,陳莉莉好奇問道“誰呀?”
“佳士得的客戶顧問。”
“是徐伯伯要買翡翠嗎?聽我父親說他徐伯伯對翡翠收藏很感興趣。我母親也是一樣,老一輩人都迷戀翡翠。但我覺得翡翠有些腐朽之氣,總覺得要穿著旗袍的女人才適合戴,但穿著旗袍,女人能做什麼呢?一點都不適合odern社會的節奏。”
徐致成聽罷,抿了口咖啡,說道“莉莉,我下午還有事,得先走了。那個我送你回去?”
“不,我還要去shog呢,致成哥哥你先去忙吧。”
徐致成在新加坡的辦公室正對著海景,他大概是最近看慣了海景,竟然開始想念s城office外的蘭江。
可笑的是,他才在s城待了兩個多月,竟然開始想念那座城市了。
是因為有遺憾,所以才念念不忘嗎?
上周他和同事一起開車去馬來西亞度假,他們選住的是水屋,在那水屋裡,半夜他又做了關於慧山寺的夢。
夢中依舊是那金黃的銀杏樹,樹上掛著的兩枚許願牌,被風吹得叮叮當、叮叮當,
他想要夠卻夠不著,
在這新的夢境中,連梯子都沒了。
一回生二回熟,他想著反正是空白的許願牌,不去看也罷。
他閉著眼,轉身就要離開,哪知大風刮起,行走艱難
一回頭,隻見銀杏樹吹得連根拔起,往他身上壓過來。
驚得他從夢中坐起。
原來那日半夜,海上起了大風,那屋子吹得像要散架,在恐怖的海風呼嘯中,他毫無睡意。
其實,自從他來了新加坡,已經好久沒做夢了。
尤其是這種怪夢。
大概是那次出門沒戴和尚給的平安符吧。
他用手摸了摸褲兜中的平安符,心裡稍稍安定了些。
曾經他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但現在開始慢慢地動搖。
在讀本科的時期,徐致成有個關係不錯的同學是美國當地的基督教徒。
那位同學是華裔,人一家子都是虔誠的基督徒。
同學的家人也經常邀徐致成去教堂,多次宣揚教義,可徐致成不為所動,他原以為自己對信仰這種東西沒多大興趣,現在看來不是沒興趣,而是有可能在出國之前少年的他已經開始信了中國的“釋、道、儒”。
尤其是他認識林月之後,他開始患得患失,帶有神秘的宗教色彩的東西就開始發揮作用,比如許願牌,比如平安符。
這樣從來都相信有誌者事竟成的他,頭一次覺得可笑。
他還是不甘心,所以決定拿起手機撥給蔣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