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舍了啊,可是晚了。”
“所以,你和周小姐分手了嗎?”徐致成問。
“這都快陰陽相隔了,我還能回去找她嗎?沒意思極了。隨她去吧!”
徐致成也對這位兄弟起了惻隱之心。
宋楠的父母皆去世了,他家剩下的親戚也是一言難儘,這位仁兄孤身一人在醫院難免讓人不放心。
不過幸好這醫院他有股份,想必醫護人員一定會儘量照顧,徐致成隻好言相勸他好好休息。
但也知道,宋楠不會聽自己的。
那晚從醫院回b城下榻酒店的路上,徐致成心情也很差。
他把對宋楠的心思回到自己身上。
罷了!
自己還一團糟呢,操心那臭小子乾嘛?
不管在感情、還是工作上,他難道不是還有一籮筐問題沒解決?
躺在床上,徐致成揉了揉眉心。
最近他睡眠不好,老是做那個古代的夢。
夢裡的故事荒誕而離奇,但又真實的可怕,每次半夜醒來總是心口疼。
他記得慧山寺的和尚曾給過他一道平安符,他好像一直放在行李箱裡,於是便起床打開行李箱找。
翻了一遍,竟沒有找到。
要麼是落在尚程公寓了?
回到床上,他的心緒更煩躁起來。
如果林月有男友,那自己算是“先來”還是“後到”呢?
“後到”貌似要比“先來”要“好”一點?
“後到”是自己撬彆人牆角,總比被彆人撬牆角要好
可馬上他又鄙視自己——“三觀不正”淪落到這種地步,真是瘋了。
瘋到要做“男小三”了嗎?
第二天早上,徐致成醒來,才發現昨天竟然一夜無夢。
隻是比平時有些起晚了。
待他趕到合資公司時,剛好到上班時間。
當然所有的員工都來了。
他路過她工位時,餘光瞥了一眼。
她的桌上堆滿了文件和單據,垂著頭,並未看他一眼。
哼!
可當他走進辦公室,才發現桌上有個半舊的牛皮紙拎袋。
探頭一看裡麵是個錦盒。
正是自己送給她的戒指錦盒,交易憑證和證書也在裡麵。
她就這樣放在桌上?
胡鬨!
算什麼?
腦子進水了嗎?
林靜抬頭,透過百葉窗,看到男人背對著辦公桌一動不動,僵在那兒。
她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緊口扣手心。
等他“傳喚”
可是,半響也沒等到他的電話。
門後來被關上了。
再抬頭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大概他是坐了下來
快十一點的時候,他去樓下開會,經過她的身邊時大步流星,目光前視,未做停留。
林靜鬆了口氣。
這事兒或許就過去了。
隻是她桌上一堆要他簽字的東西,始終積壓著,
隻因她還不敢邁步去他辦公室
作者的話
看到你們的留言,我都不好意思棄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