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除了剛才那些事我覺得這一生可以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特彆是將來如果我回振宏的話,那就會有更多的事情,小到集團有些產品的轉型、科技創新大到實業興邦,產業興國。林月,你在外企待的時間還不長,不知道國內的製造業的利潤有多薄弱,生產管理方麵和跨國企業的差距有多大”他的語氣充滿了堅定,眼眸黑亮,“等忙完了這陣我們一起休個長假,年前我們一起去國外度假,好不好?國內的冬天太冷,你又喜歡暖和地方,我們去埃及的南部或者去東南亞?”
“哦,
ian你很喜歡埃及?”
“我去過很多次埃及,每次都有不一樣的感受,尼羅河文明和我們的長江、黃河一樣,都是大河文明,我覺得有異曲同工之處。盧克索一帶有很多神廟,我要向神祈求——讓我們生生世世在一起,不管前世、今生、來世都要在一起。”
“古埃及都滅亡了”林靜忍不住提醒他。
“偏你這樣喜歡唱反調。”他在她臀部捏了一把,又提了一個建議“對了,我父親租了個印度洋上的一個小島,租了二十年呢,那個島上的沙子極細、極白我們不如休假一起去那住上一陣,就我們兩個人,隱私性佳,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切,原來你腦子裡儘想著這些事情。我要去給你做早飯了。”
“我這想的都是正經地不能再正經的事情啊,你家裡有沒有麵包什麼的?隨便吃點墊墊饑就行,我待會可以在飛機上吃飛機餐。”
“那怎麼成?你昨天幾乎沒吃什麼東西,煮粥恐怕來不及,現在我去給你煮點爛麵,你吃不吃的?”
林靜一邊說,一邊穿衣服。
“吃,隻要是你做的,都吃。”他雙臂枕在腦後,笑意盈盈地答。
林靜拿著筷子,端著麵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發現徐致成竟然穿好了衣服,托著腮,坐在沙發上敲著筆記本電腦了。
“喲,工作這麼拚的?還讓不讓我們普通人喘口氣了?”
“怎麼辦呢?喝酒誤事啊!”
“你前天到底喝了多少啊?怎麼醉成這樣?”
“喝了幾大口,但那酒特彆厲害,是你老家產的呢!”
“雲南的酒?”林靜問。
“不是,是江南釀造的一種雙套米酒,是陳東送我的,名字據說是叫‘月巷酒’。很好喝,但特彆容易醉。”
“哦!”
“哎,那酒輕易不能喝了,白白浪費了我兩個晚上,實質性的事情一樣都沒乾。”徐致成歎氣。
“實質性的事?”
“嗯。”他一邊點頭,一邊接過她手中的麵條,吃起來。
林靜問他“味道怎麼樣?”
“有我小時候吃過的味道,我媽也會煮這種爛麵。你們雲南的麵也是這種做法嗎?雲南不是吃米線的嗎?”
林靜心想,雲南的事這我可不太清楚。
她隨口胡謅“雲南煮爛米線,差不多的。”
“你怎麼不吃?”徐致成問。
“我另外煮了粥,等你走了,再吃。”
他把空碗往茶幾上一擱,眯著眼笑“這麼快就讓我走?可我晚上荒廢的時光,還沒補回來呢?”
林靜居然聽懂了!
她正想避開。
可來不及了。
他一把攬她到腿上,問“逃什麼逃?小月亮難道不想嗎?”
他的表情含著笑,卻很認真。
像是等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