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聽力有問題我覺得你有必要上醫院去瞧瞧,當然如果你付得起錢,我也可以幫你治療,但這腰牌……”
“你肯定會收下的。”
“恩?”江羽倒是來了興趣,“你倒是挺有信心,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我收下這腰牌。”
姬夢晚隻說了三個字,江羽就老老實實把乾戚盾牌還給了她。
臨走時,姬夢晚囑咐“族長說,這腰牌,你在非戰鬥狀態下,最好還是隨身佩戴。”
江羽重新觀察了一番腰牌,最後將腰牌彆在腰間。
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
江羽打開門“有話不能一次性說完?”
話說出口,卻發現站在門口的不是姬夢晚,而是朱一誌。
“喲,朱兄,可真是稀客啊!”
朱一誌站在門口,稍顯尷尬。
麵對江羽,他的心裡壓力很大。
畢竟兩人曾經有過恩怨,他害怕江羽一不高興就弄死他。
“朱兄,我家裡挺亂的,就不請你進去坐了,有事直接說。”
“那個,我們鎮邪使大人請你去一趟。”
朱一誌說話的聲音很輕,低垂著頭,把姿態放得很低。
“鎮邪使?”
江羽呢喃,心想著之前皇甫烈主動派人保護溫韓兩家,他也理應表示感謝。
於是回頭喊道“我有事出去一趟。”
鎮邪司駐臨州辦事處。
江羽早已輕車熟路,這裡他來過很多次。
當他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腳步卻變得沉重起來。
在這裡,他會情不自禁的想起費偉來。
費偉的仇,還沒有報!
雖然他已經殺了那個叫賀虔的殺手,可發布這個任務的人,卻一直沒有找到。
但江羽敢肯定,此事一定與天絕閣有關,甚至很可能是天絕閣閣主親自下令,讓人去暗殺費偉。
“來了啊,愣在門口做什麼,裡麵坐。”
皇甫烈坐在辦公室裡,笑著和江羽打招呼。
江羽邁步進去,牆上有離任殉職處長的照片,但沒有費偉的照片。
他收拾心情,朝皇甫烈拱手“見過鎮邪使大人。”
皇甫烈擺擺手“不必那麼客氣,坐吧。”
朱一誌很識趣的退出辦公室,作為曾經比江羽更高級的司員,朱一誌心中五味雜陳。
人與人之間,終究還是有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