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如何能操控遺跡中的凶獸?”
羅師兄望向百陣山的那位長者,長者閱曆豐富,見多識廣。
長者微眯著雙眼,盯著白衣青年手中玉笛說道“或許是那支玉笛的緣故。”
“啊?”羅師兄很是吃驚,“靈氣和靈魂都被封禁,如何能動用法寶?”
長者沉聲道“你身上不也帶著佩劍?”
“可是佩劍也隻能憑劍本身的鋒利和強度……”
羅師兄的話說到一半便恍然大悟,“前輩你的意思是……他單憑笛聲就控製了那些異獸?”
這得是何等強大的法寶啊!
便在此時,白衣青年一曲奏罷,這才放下玉笛打量著眾人。
他的眸光一一掃過,最後停留在了江羽和燕覆天之間,仿佛隻有他們二人能夠引起白衣青年的興趣。
“鬥戰神體與至尊體一戰,倒是難得一見。”
白衣青年一出口,就震驚四座。
這鬥戰神體自是燕覆天無疑,那麼所謂至尊體——一定就是江羽了!
“什麼是至尊體?”
“嘖嘖嘖,難怪能和燕覆天一較高下啊,原來是至尊體,光聽名字就很霸氣!”
江羽心中陡然一凜,他眉頭緊皺。
這個弄笛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至尊體?
而且,他憑什麼能操控遺跡中的異獸?
這個時候,燕覆天很是詫異的回頭盯著江羽“至尊體?”
他隻知江羽有至尊魂,並不知江羽肉身蛻變,還有至尊體。
江羽攤攤手道“後天的機緣巧合罷了,哪裡比得上你這天生的鬥戰神體?”
燕覆天嘴角一抽,他可不認為江羽這是什麼謙虛的話。
站在獨角獒身上的白衣青年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道“兩位尚未分出勝負,如何停了下來?兩位繼續,我給你們弄笛助興。”
這個來曆不明的白衣青年實在讓人費解,江羽和燕覆天都不敢再輕舉妄動。
他倆要是繼續打下去,肯定兩敗俱傷,到時候再讓這白衣青年給撿漏了!
江羽走過去,攀著燕覆天的肩膀,道“我倆是舊識,剛才隻是友好切磋罷了,何必非要分出勝負,鬥個生死?”
此話一出,許多人都一陣唏噓。
也不看看你倆身上的傷,這算哪門子的友好切磋?
燕覆天抬了抬肩膀,雖然很不願意被江羽勾肩搭背,但麵對這個意圖不明的白衣青年,也隻是皺了皺眉。
聞言,白衣青年的臉色突然冷峻了下來,他沉聲道“如果兩位不再繼續的話,那我便隻好讓它們陪你們玩玩了。”
話落,他再次把玉笛放在嘴邊,悠揚笛聲回蕩在空穀。
吼!
一瞬間,異獸們全都像是發狂一樣怒吼著,雙眼猩紅,開始橫衝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