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了個煙圈,接著說,“我跟他們不同,留在這裡是為了接你們,畢竟你們可是我真金白銀花錢雇傭來的合作夥伴。”
話說的很誠懇,吳墨哥幾個壓根兒不相信。
他心裡嗤笑一聲。
都是老中醫,沒事兒裝什麼逼?
接人?
怕是監視自己這一夥人吧。
話說多了沒用。
既然張家人走在前頭,那麼留在墨脫縣城沒什麼意義。
吳墨提議用一天時間休整,明天早上淩晨五點出發進山。
蘇難沒有異議。
她早就迫不及待想要進去。
要不是為了等吳墨這夥人,還能輪到那幫港島人走在前麵?
商議完畢,吳墨馬上起身離開,連多待一秒鐘的想法都沒有,全程拿小四月當空氣。
回程路上,解語花望著吳墨的背影,嘴角笑意怎麼也壓製不住。
一路坎坷走回賓館。
衝熊過來彙報,說是夥計將旁邊村子一家院落高價租了下來,可以充當臨時宿營地。
吳墨早就受不了客棧裡的腳氣味和呼嚕聲。
二話不說,招呼夥計們趕緊離開。
獨門獨院,安全性和隱私性更好一些。
吳墨哥幾個簡單開了個會,商討一下進山的人員和留守的名單。
最後決定留下十五個夥計守在營地裡,他們十五個人進入喇嘛廟。
至於進入喇嘛廟以後怎麼安排?
到時候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一夜無話。
第二天蒙蒙亮,一行人早已背好行囊與蘇難等人會合。
雪山看似就在眼前,實際上想要過去千難萬難。
蘇難提前到達墨脫,高價雇傭了一個向導。
聽名字是漢人,叫陳雪寒。
吳墨掃了一眼。
男人麵色黝黑,皮膚粗糙,說話聲音沙啞,吐字倒還很清晰。
多年裡,在生死之間摸爬滾打。
吳墨深悉一個道理千萬不要放過任何一個不起眼的人物,很有可能他就是讓你翻船的人。
他裝作不經意地盯著陳雪寒。
結果卻無意中察覺,男人瞅張麒麟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雖然他很快轉移目光,卻讓吳墨撲個正著。
不對,這個人有古怪。
吳墨心下頓時警覺起來,全神貫注留心陳雪寒的一舉一動。
他越瞅越覺得不對勁。
陳雪寒起初還隻是假裝無意的盯著張麒麟,漸漸地明目張膽起來。
借著行走不便的機會靠近張麒麟。
吳墨立馬靠了過去。
隻聽陳雪寒悶聲悶氣地說道“貴客,您是不是來過墨脫?”
張麒麟沒說話,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
陳雪寒有點尷尬,解釋道“我就是覺得您有些麵熟,沒有彆的意思。”
張麒麟抬頭望向前方,依舊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