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一不留神將一具屍體撞倒,才察覺不對勁。
屍體腹部有一條深深的裂痕,仔細觀察注意到裡麵空蕩蕩地什麼都沒有。
上方洞口。
一群人站在那裡等著下麵傳來的消息。
不確定具體情況,貿然下去一堆人,純屬是添亂。
林楓胳膊肘捅了吳墨一下,貼近耳邊悄聲說,“老二,出門見屍不吉利啊,看來這趟行程麻煩不會小。”
“廢話。”吳墨瞥了他一眼,聲音小的跟蚊子似地罵道,“讓你彆跟著過來,你不聽,非得來,老實待家裡多好。”
林楓最怕吳墨嘮叨。
這家夥要是墨跡起來,絕對能把好人逼瘋,讓啞巴開口唱ra。
他果斷地轉移話題說,“老二,要不下去看看?”
“不去,情況不明,犯不上冒險。”
吳墨今非昔比,能不冒險的事情絕對不冒險。
蘇難已然下去探路,自己何必上趕著跑過去湊熱鬨,站在上麵悠哉地等消息不好嗎?
再說了,誰知道下麵是不是陷阱?
不然怎麼會發生這樣巧合的事情?
一潑尿把牆壁澆塌方?
也忒搞笑了吧?
那他媽的是尿,不是硫酸。
吳墨不出聲,黑眼鏡幾人也不說話,個個跟保鏢似的站在他後麵,抱著胳膊看熱鬨。
足有半個多小時,蘇難的聲音從底部傳了出來,“林啞巴,張先生,麻煩下來一趟,下麵出現一條通道,不知道通往哪裡?”
她算是跟吳墨對上了。
兩人稱呼對方,一個是啞巴,一個是乞丐,誰也不想吃虧,也不想被對方占便宜。
“得。”吳墨一聳肩膀,“老子就是勞累的命,屁大點兒事兒也得喊老子。”
黑眼鏡見縫插針,立即跟了一句,“二爺,我跟你一起下去。”
“那就辛苦黑爺了。”
吳墨不急不慌地將胳膊肘搭在黑眼鏡肩膀上,懶洋洋地來了句,“辛苦費一根煙。”
黑眼鏡笑嘻嘻地拱拱手,“謝二爺賞。”
兩人站在洞口附近,把入口處擋住了。
張海客和張海杏想要下去,必須從他們身旁擠過去。
張海杏故意撞了吳墨一下,冷嘲熱諷道“好狗不當道,麻煩讓一讓。”
“哎喲我去。”
吳墨迅速往旁邊一躲,緊挨在黑眼鏡身邊,嫌棄地捂著鼻子驚呼一聲,“你是不是有幽門螺杆菌,不然怎麼一張嘴臭味難聞呢?”
“你…”
張海杏狠狠地瞪了吳墨一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吳墨都煩透她了。
這個女人始終在自己的底線上來回蹦躂對大哥不尊重,對花哥下手太重,對老張漠不關心。
隨便拎出一樣理由,都夠自己弄死她好幾次。
先頭給她一些教訓,還不知道收斂,那就彆怪自己後邊不客氣了。
“看你這說話邏輯,直腸通大腦了吧。”吳墨雙手抱肩,氣定神閒回懟道“老子純種人類跟你比不了,你嘴裡彆說象牙了,糞都噴滿地。”
張海杏被當眾難堪,臉都氣變形了。
所謂氣場不合,指的就是張海杏和吳墨這種情況。
彼此看對方都像是在看仇人。
要不是為了任務著想,都恨不得一刀紮進對方心口。
張海客見氣氛不對,扯了扯張海杏,“彆鬨,先忙正事兒。”
又衝著吳墨說道“林先生,請嘴下留德,海杏是女生,不管怎麼說,林先生也有些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