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即將陷入昏迷的時候,他發現那個女人姿勢詭異地向自己衝了過來。
他感到很害怕。
卻無力控製自己的身子,頭一歪陷入黑暗當中。
再一次醒來,師父守在自己身邊。
他有些害怕覺得自己闖了大禍,偷偷看師傅的臉色,發現老頭臉色很難看。
他不敢多言,好了之後跟著師父離開了康巴洛人的部落。
隻是心中一直有所疑惑。
香爐裡的到底是什麼藥物?
康巴魯的妻子為何變成了祭品?
他們不是才有了自己的小寶寶嗎?
疑問始終在巫師腦海裡徘徊。
直到他接替了師父的位置,才漸漸將這件事情淡忘。
時間太久遠了。
倘若不是吳墨出於好奇詢問這事兒,巫師怕是依舊不能從記憶深處將這事情翻出來。
好家夥,他說完輪到吳墨鬨心了。
後半場篝火晚會都沒心思看熱鬨,滿腦子都在琢磨康巴洛人的習俗。
邊合計事情,邊埋怨係統。
發的什麼破任務?
自己又不是搞調研的。
還不如發一個弄死康巴洛人,幫老張報仇的任務更簡單。
現在好了。
還得刨根問底兒去調查他們這麼做的原因,背景,目的…
想一想腦袋都得大三圈。
黑眼鏡見吳墨似乎魂不守舍。
端著酒杯走到他旁邊,愣是在他和吳斜之間擠出來一個位置。
晃了晃杯中酒,露出一絲迷人的笑容,“二爺,有什麼事想不通的,用不用黑爺幫你指點迷津?”
吳墨扭頭看著黑眼鏡。
見他一臉關切地望著自己,心中一動,扯過他的衣領,貼近耳邊,壓低聲音說道“還真有點問題,鏡哥,你說未婚和已婚女人到底有什麼不同?”
黑眼鏡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吳墨等了一會兒。
彆說答案了,黑眼鏡連個屁都沒回。
他輕歎口氣,伸手撥拉開黑眼鏡的腦袋,喃喃自語道“活了這麼大歲數,連這都不知道,怪不得…”
聲音越來越小,以至於後半句黑眼鏡都聽不清楚。
“二爺,等一下。”
黑眼鏡有些不甘心,握住吳墨的手,一臉認真詢問道“你是想知道哪個方麵?生理的?心理的?還是外貌的?又或者是脾氣性格秉性?”
他一口氣兒說了一大堆,唯恐漏了一兩項顯得自己不專業。
哪曾想說多了也出現了問題。
吳墨放下酒杯,滿臉狐疑地打量著黑眼鏡。
越瞧表情越嚴肅。
目光漸漸變得犀利,頗有點兒警察審犯人的感覺。
“心理?脾氣?性格?”
吳墨又重複了一遍黑眼鏡的說法。
每念出一個詞,腦子裡就蹦出重啟裡啞女的事跡。
隨著心頭火起,手心越來越癢。
很想一拳呼在黑眼鏡臉上。
讓他知道一下,給人下跪是多麼不要臉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