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給老朱當噴子的那些年!
收到信的時候,莊浪的天花一事暫且告一段落,種痘後的孩子無一發病,已經中招的十四個孩子裡。
扛不過去也隻死了兩個,剩下的都頑強地活了下來。
知府得知了這個法子,特彆激動,還想給全府的孩子都種上,覺得這是造福天下的大好事。
“光曦,你是個能人啊,如此功績,將來定然能名垂青史,世世代代受世人銘記啊。”
踏實、正直、勤勞、善良、還有本事。
就這樣的人,都不值得記在史書,那誰值得?
顧晨自然不會勸,隻是告訴他,要給百姓說明風險,然後讓他們簽字畫押,表明自己願意。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小心有些人不道德,孩子沒了,到時候再訛你一筆。
你到哪兒說理去?
“光曦說的是,我知道了,一定會行事周全的。”
張懷洲滿意地看著麵前的青年,最關鍵的是人家還謹慎。
就這樣的,又得太子看重,不平步青雲才怪了。
看完好友的來信,顧晨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他其實心裡很清楚,當個人土地買賣合法的時候。
那遲早是要出問題的,還是拖垮國家的大問題。
可這和他的關係,其實也不大。
至少現在關係不大,因為他也想當個大地主。
大地主對百姓來說是剝削,對個人來說卻是享受。
他又不是皇帝,想那麼乾嘛,在有限的條件裡讓自己過的舒服,那才是最重要的事。
顧晨背著手,去屋裡看閨女,卻見妻子對著閨女手臂上頭,那微不可見的疤痕憂心。
“相公,這都兩個月了,怎麼疤痕還未完全不可見?”
女子身上留個疤,萬一以後被將來女婿嫌棄怎麼辦。
顧晨“……就這麼一點點,不仔細都看不到,說不定等孩子大了就看不見了,何必憂慮呢?”
他忘記了,古代女子,尤其是大戶人家的女子。
對皮膚尤其看重,有一點點不好看的都要著急上天。
“大了就好了嗎?”蘇婉盈自動忽略了那個說不定,還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顧晨“……”
他默默退了出去,這事他可保證不了。
至於未來女婿如果敢嫌棄他閨女,那他就送女婿臉上一道疤,就刻個烏龜王八蛋好了。
洪武十二年,九月,莊浪縣總稅收一萬二千石。
此時四川眉山叛亂,知縣被殺,因其離陳寶船那地方很近。
顧晨擔心,廖永忠就很講義氣,派了兩個沒有官職的義子前往,陳寶船所在的新繁縣查看。
待回來時,才知叛亂已被丁玉鎮壓,陳寶船無事。
“丁玉啊,可惜了。”
顧晨摸著下巴,這家夥也是個能人,可惜和胡惟庸有姻親關係,明年就該被處死了呢。
嘖,看來在古代結兒女親家,還是得小心在小心。
不然容易受人連累,這樣死得也太冤枉了些。
九月二十五日,占城國來進貢,胡惟庸等人居然不上報,還是太監們看到來使去告知老朱的。
老朱氣壞了,叫來了劉伯溫,問他這個丞相怎麼當的。
劉伯溫大為驚訝“臣,以為陛下知道啊。”
誰能想到,那胡惟庸有這麼大的膽子?
老朱又把胡惟庸叫來問罪,誰知胡惟庸又說是禮部的過錯,禮部那邊又推到中書省身上去。
一來二去,老朱徹底生氣了,通通把他們全部下獄,命人徹查,誰知又牽扯到了汪廣洋。
說他知道胡惟庸欺君之事,卻又故意不肯上報。
老朱本來就,有些氣他沉迷酒色不為他所用,這下直接炸了,要把人給貶到海南去。
後來又想起,這家夥曾經包庇過朱文正。
這下就更加生氣了,之前他又不肯揭發楊憲陰謀等罪過,現在胡惟庸又是這個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