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給老朱當噴子的那些年!
“彆管文官的事。”傅友德毫不在意“咱們隻要辦好咱們的差事,效忠好陛下與太子就行。”
隻要太子殿下好好的,那他們就能過好如今的日子。
“我從前本以為老廖日子到頭了,沒成想他如今也成了國公,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都說狡兔死、走狗烹,可陛下對他們這些功臣還是很好的,開國十九年,也沒對他們下過狠手。
他不知道的是,廖永忠如今所謂的可喜可賀,都是因為顧晨這個變故,而他們未來可喜可賀源於太子和吳王的壽命。
太子和吳王活著,他們就能活,還能活得很好。
廖永忠吹了這麼多年海風,臉上身上早已曬得黢黑,可身子壯實,整個人都顯得格外有精神。
估摸著時間,他一早就和當地官員,和其他剿倭的勳爵們等著了,他有些著急地望著海麵。
“爹,您這麼惦記太子殿下?”
廖權少見爹如此興奮,還以為他這是想太子殿下了。
廖永忠“……嗯,作為臣子,我自然惦記太子殿下。”
放屁!
他想知道顧兄來沒來,這都多少年沒見著了?
有當年楊憲的教訓在,他也不敢給顧兄寫信問好,不知他如今過的好不好,升官兒了沒有?
“來了,來了,爹,船來了,您瞧那不就是太子殿下麼,他旁邊那位貌似就是顧大人。”
“這位顧大人很受太子寵信,聽說算是如今臣子裡的第一人,隻可惜吃了年紀的虧。”
“這官職一直上不去,這麼多年了還是個三品官兒呢。”
廖權的這張嘴特彆能說,若是從前廖永忠早嗬斥了,今天卻沒有阻止的意思,還笑道。
“顧大人如此年輕,任三品官兒已經是不得了了。”
船上的朱標和顧晨這時候,也已經看到兩鬢斑白的廖永忠。
朱標歎道“廖叔也老了。”
當年若不是顧晨勸阻,讓老爹留了廖永忠一命,隻怕大明如今剿倭也不會如此順利。
“人都是會老的。”顧晨笑道“臣今年還沒到三十五,不也有白發了,也不知世上到底有沒有仙人,賞臣一顆青春永駐的丹藥才好。”
朱標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他爹都不信所謂的丹藥,沒想到顧晨年紀輕輕,居然信這些。
“你吃丹藥,還不如吃些鹿茸,效果可能會更高些。”
老人說少年白頭,吃穿不愁,少年白頭是有福氣的象征,可中醫卻說少年白發是腎虛的緣故。
說話間,船已經靠岸,朱標笑著帶頭下船。
太子爺溫文爾雅、氣度不凡,引起眾人連連奉承。
顧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默默跟著標兒下了船。
其實標兒說得不對,他的腎很好,一點兒都不虛。
他媳婦兒可以作證,真的。
下了船,和在船上不同,就得按官職高低排列而站了,顧晨還沒來得及和廖永忠進行眼神交流。
朱標便已經拿出聖旨,大家隻好又嘩啦啦跪倒一片。
“奉天承運皇帝,敕曰,德慶侯廖永忠忠誠勇猛,智勇雙全,剿倭有功,乃我朝之棟梁也。
茲特授卿為慶國公,食祿三千石,賜黃金千兩,宅邸一座,仆從數百人,以示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