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給老朱當噴子的那些年!
“是,我是長輩嘛。”聞言顧晨立刻停住步子,點了點頭“若是是被人抓住了,那我這張老臉往哪裡擱啊?”
顧安瘋狂點頭,可不是嗎?誰家長輩會去偷聽晚輩說話?
“你去!”顧晨直接指使道“你繞到那邊兒去聽聽,聽完了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快去。”
若是沒點靈感的話,又怎麼能寫出好的話本子呢?
顧安“……是!”
確定了,他家老爺現在已經不當人,他作為長輩要麵子,自己被捉到難不成就不尷尬了嗎?
也不知兩人到底說了什麼,反正足足說了小半個時辰才離開,而顧安也悄咪咪地退了回來。
“成了?”
看著顧安滿臉的笑意,顧晨也不由地笑著低聲詢問。
“嗯嗯,是的。”顧安點點頭,滿臉高興地回答道“老爺,咱們家要準備辦喜酒了。”
“兩人還交換了信物,陸姑娘給了咱們哥兒荷包,咱們哥兒把自己腰間的玉佩給出去了。”
說罷,他又用最低的聲音道“荷包上還繡著鴛鴦戲水,咱們家哥兒當即便收進袖子裡了。”
他也算是看著顧灝走過來的,知道他的本事也知道他的能力,這麼大把年紀沒成婚彆說是他爹娘了。
就連自己區區一個小廝,都在心裡為他著急。
見顧晨滿臉笑意,顧安也跟著笑,顧大人為自己侄子高興,他也為顧大人的高興而高興呢。
在回家的馬車上,顧晨看著大侄子那副少男懷春的模樣,忍不住牙有點酸啊,故意好奇地問道。
“大侄子,你的玉佩呢,是不是掉了?”
年輕就是好啊,花前月下,儘享世間浪漫。
男女之間,也就隻有這時候的感覺才是最美妙的。
這會兒兩人都有些怦然心動,但是因為還沒得到對方。
便會感覺對方一舉一動都令自己魂牽夢縈,讓人夜不能寐、輾轉反側,這時候他們的腦袋裡全都是粉紅泡泡。
當然,這隻限於年輕男女,那種有過幾次戀愛經曆的老司機,再想找這種微妙感覺就不那麼容易。
聽到二叔的問話,顧灝的耳根子仿佛紅得要滴血一般,他捏著自己的衣角,支支吾吾地道。
“二……二叔,我……我想成親了,能請爹娘來京提親嗎?”
長袖之中,顧灝死死捏著手裡那隻粉色的荷包,手心布滿汗水,生怕顧晨不肯答應。
“哦,你不是不成親嗎?”見侄子仿佛要羞得昏死過去,顧晨又故意問道“你今兒是看上誰家的姑娘了啊?”
顧灝咬著唇,又支支吾吾道“陸廷陸指揮使的姑娘,二叔,您不嫌棄武將家的對吧?”
他就猜到二叔不會嫌棄,所以才敢沒問意見便同人私定終身,並且被人引的立刻交換了信物。
顧晨卻打定主意要逗他,故意道“我若嫌棄,你又如何?”
出息!
才見人一麵就被人給打動了,還是平日裡美女見得太少的緣故,所以才這麼容易被人哄到手。
沒想到二叔居然嫌棄,顧灝這下子便有些傻眼了。
他忙抬頭要說情,便看到二叔戲謔帶笑的眼神。
“二叔~”
這都什麼時候了,二叔居然還有心情看自己的笑話。
“欸。”顧晨笑得開心,又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大侄子,你從前不是嫌棄陸家太粗魯了?”
聽說鄉試放榜那會兒,這孩子嚇得鞋都跑掉了一隻。
顧灝卻道“二叔,我今日突然就悟到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對一個人的看法,絕對不能從彆人嘴裡聽說。”
最重要的是人家還很喜歡自己,說此生非自己不嫁,這麼癡情的女子,他怎麼能拒絕呢。
“陸姑娘上得廳堂,下得了廚房,讀書習武樣樣了的,模樣端莊大氣,瞧著就宜室宜家……”
“停停停。”顧晨抬手,打斷了侄子的長篇大論“你早上不是還同我說,要找個溫柔小意的?”
顧灝“二叔,您這是偏見,您怎麼就知道她就不溫柔小意了?武將的女兒就不能溫柔小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