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給老朱當噴子的那些年!
顧晨見閨女高興也跟著高興,說起來明史裡還真記載過女商,這位女商的名字叫黃善聰。
十三歲就跟著她爹做生意,當然是女扮男裝地做生意。
可惜丫頭是他女兒,這輩子也不知能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趁自己現在還能讓她快樂幾年,便讓她再快樂幾年吧。
“夫君也太寵她了些。”蘇婉盈見女兒如花蝴蝶似的跑走,無奈地道:“你這般會寵壞她的。”
“她這樣的身份,學經商這種不太上得了台麵的做什麼,叫人知道了,反對她名聲不太好。”
彆人千金小姐都在家裡繡花讀書,她家女兒功夫也學了倒無所謂,可經商她屬實不太理解。
“是學經商,又不是讓她經商。”顧晨認為其中差彆還是很大的,而且他不認可經商上不得台麵:“你可彆忘記了,舅兄就是經商的。”
“你喝的茶,你喝茶的杯子。”顧晨在媳婦懵圈的眼神下,又指著她椅子道:“還有你坐的椅子,戴的首飾,擦的胭脂水粉大多都是舅兄給的。”
“做人可不能沒有良心,自以為是誥命夫人就擺起來了,沒有舅兄經商,咱們家能有這麼好的日子過,你倒是還嫌棄起人家來了。”
顧晨表示他不嫌棄經商之人,他隻嫌棄那些為賺錢不擇手段,還不給朝廷交稅甚至賣國的商人。
隻要是按規矩交了稅的,沒有乾些朝廷不許乾的買賣。
那他對這個國家就是有貢獻的,招工人也能解決就業問題,對有貢獻的人應該有最基本的尊敬。
“我什麼時候嫌棄大哥了?”蘇婉盈覺得丈夫越發莫名其妙:“我怎麼……怎麼可能嫌棄我親大哥,夫君你這是嗆聲……”
顧晨冷哼一聲:“你就是嫌棄了,你剛剛不是說了嘛,經商上不得台麵,這不是嫌棄是什麼?”
合理賺錢,依法納稅,怎麼就上不得台麵了?
“我不是說我大哥哥上不得台麵。”蘇婉盈有些語無倫次:“我是說丫頭,她一個千金小姐她……”
她去學這種事情,難道還能上得了台麵不成?
“她怎麼了?她不是人嗎?”顧晨打斷了妻子的解釋,問道:“她要比她舅舅高貴些不成?”
見他越扯越離譜了,蘇婉盈氣得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最後隻得咬牙切齒地道:“行行行!”
“我說不過你,說不過我們尊貴的左都禦史大人。”
“你如今是把在朝堂上那些嘴皮子,全都帶回家裡來了是吧?帶回家來對付我了是吧?”
“隨便你,隨你便,反正她姓顧她是你們老顧家的丫頭。”
蘇婉盈越說越氣:“你是顧家的家主,這個家什麼都是你說了算,那以後有事你就自己定,彆和我再商量什麼了。”
說罷,蘇婉盈便抱了自己的被子,氣鼓鼓地表示要去隔壁睡。
顧晨立刻假裝阻止:“彆介,晚上沒你我睡不著啊……”
蘇婉盈不搭理他,瞪了一眼便抱著被子走了。
她決定,她要好好懲罰懲罰這個男人。
可她不知道的是,等她走了男人便獨自躺上那張大床,還舒服地打了個滾,沒一會便打起了響亮的呼嚕。
年輕的時候老想和媳婦兒睡,人到中年才發現還是自己睡香,主要是對自己的身子好嘛。
蘇婉盈睡覺的地方就在隔壁,聽著丈夫打得震天響的呼嚕聲,她是既生氣又感到心疼。
生氣剛吵完架男人還能睡這麼香,心疼的是呼嚕聲這麼大,肯定是白日在宮裡應酬累著了。
第二天顧晨精神抖擻吃早飯,蘇婉盈卻因為太晚睡沒起得來,顧晨暗暗笑話媳婦兒小心眼兒。
屁大點事兒也值得影響睡覺,也不怕氣大了長結節。
放假的日子總是短暫,開年頭一天便有監察禦史胡子祺上書,表示可以定西安為都。
“啟稟陛下,據百二河山之險,可以聳諸侯之望,且舉天下形勝所在,莫如關中啊。”
這話說到了老朱的心坎裡,可是他卻並沒有表露出來。
而是問了所有人的看法,於是大臣們中便有人說開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