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南枝被人碰了一下,流月快速的伸手把南枝攬到一邊躲避。
南枝正準備嗬斥一下,就看見那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乾什麼。
我去,現在跟蹤人都這麼明目張膽的嘛?
南枝決定跟過去看看。
看著前麵的人左拐右拐,那速度南枝不得已加快了腳步。
他們兩人越走越偏僻,流月漸漸的發現了不對。
而此時跟蹤人的人不見了,就連他跟蹤的那兩個女子也都不見了。
流月警惕了起來,臉上帶著冷漠。
她快速的拉著南枝左拐右拐,腳下的速度比之前跟蹤人的時候更快。
很快兩人就到了一片密林,這個地方看起來有點像是什麼果樹,不過南枝不認識。
他們兩人正準備往回走,拐角之處突然傳來一對男女的聲音。
女子的聲音很是憤怒,還有些熟悉。
南枝想去看,拉著想要繼續走的流月,可是拐角這裡,她看不到,若是露出頭去看,又容易暴露。
她輕輕的扯了扯流月的衣袖,指了指拐角,又指了指樹,流月立馬就懂了,直接帶著南枝越上了最近的一棵樹上。
南枝看著這棵大樹,看著樹上已經開始結果子了。
就是不知道是什麼。
此時樹下傳來兩人激烈的爭吵聲。
南枝放眼望去,看的是一清二楚。
熟人啊!
“我讓你彆碰她!”
“你為什麼不聽?”阮煙煙臉色陰沉,十分的憤怒,甚至還帶了些扭曲。
“嗬!阮煙煙你以為你是誰啊?跟在穆桑桑的身邊就真的以為自己成了她的妹妹?穆的大小姐了?”
“你是不是忘記你當初是個什麼樣子了?是本公子給你吃給你穿的,怎麼如今有了更高的杆,還想拿捏我?”
秦方喬玩味的諷刺著阮煙煙,兩人一直是合作的關係,誰都不管誰,不過是因為興趣愛好略微相同,而這個女人能更容易幫他上手而已。
蠢貨,真的以為她一個落魄的孤女,還能管著他了?
簡直是個笑話!
阮煙煙就這麼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眼裡的怨毒一閃而過,卻還是被秦方喬給看見了。
秦方喬冷笑一聲,“阮煙煙,你是不是有毛病?不是你跟那個男人睡一塊的時候,故意讓我帶著穆桑桑過去的嘛?是你有意讓她抓個現行的?現在還怪我?”
“嗬!你是不是忘記你原本的身份了?”秦方喬冷著臉,手裡的折扇輕挑著女子的下顎,眼裡的不屑之色,還有羞辱人的動作,讓阮煙煙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她看著秦方喬,強忍著想要殺了他的心,臉上忽然綻放出一抹笑意。
“你說的對!”
南枝看到這裡,不由的挑眉。
厲害啊!這變臉的速度。
秦方喬看著阮煙煙服軟,這才心滿意足。
他不過是圖這個女人在,辦事方便點,也不是非她不可。
秦方喬拿著折扇的手,帶著十足侮辱行使,拍打著軟煙煙的臉蛋,十分的不屑,“軟煙煙,你記住,你的那套對本公子沒用!收起你那沒用的心思,用在彆的男人麵前,或許還有幾分用處。”
“就比如卓爾凡那個傻蛋!明白嗎?”
秦方喬挑著眉,收回了自己手裡的折扇,麵露嫌棄的看著自己手裡的扇子。
“真臟!”說完就丟了,轉身就走。
此時的他沒有發現,身後的女人眼裡冒出的凶光。
阮煙煙看著男人侮辱完她就走,她雙眼微眯,眼裡露出了狠辣之色,此時的她怎麼可能會放他平安的離開這裡。
她快速的拔出袖子裡的匕首,直接對著男人的後腰,惡狠狠的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