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遁甲小道士!
信上並沒有關於遁甲傳人的詳細介紹,我又急忙抓起那本破舊的古書翻了翻,尋思著裡麵是不是還夾著一張紙,但翻了半天也沒找到。
我有種丈二摸不著頭腦的感覺,這到底是什麼個情況?就留給我這麼一本破書,一塊破牌子,我就成遁甲傳人了?
我尋思了半天,才總算想明白,正所謂書中自有黃金屋,也許老爹的意思,是讓我自個兒翻這本破書,自學成才。
這不是開玩笑嗎?要是留本《金瓶梅》或是《春宮圖》,也許我還能看得進去,留這麼一本厚度跟新華字典有得一比的破書給我,那不是折騰人嘛。
就像黑玫瑰說的,我根本不是讀書的料。
一看到書我就頭疼,更何況還是這麼厚厚一本。
我頓時有種近乎絕望的感覺,將破書往床上隨手一扔,決定還是先想辦法弄點錢再說,要不然的話,下周我可就得斷糧了。
莫瘋子撿了不少廢品,現在後院裡還堆放著不少廢銅爛鐵,還有一些舊電器、家具啥的,把這些廢品全都賣掉,或許能供我撐到下個月初,到時候楊胖子老爹給了他零花錢,我也就能暫時緩過來了。
於是我穿上一雙人字拖,便出了門。
離家沒多遠,有一家廢品收購站,廢品收購站的老板姓啥名啥我不知道,隻知道他綽號叫“鯰魚”,至於為啥叫這麼個外號,我尋思著想必是鯰魚是在淤泥裡過活的,跟他的工作性質有點兒類似。
我來到廢品收購站門口,鯰魚正幫著幾個收廢品的老頭在過稱廢紙,我衝他喊道“鯰魚叔,去我家一趟吧,老瘋子收了一大堆廢品在家裡堆著呢!”
鯰魚斜著眼睛瞥了我一眼,頭也不抬地說“有什麼東西送過來吧,我現在走不開。”
我一聽,立刻明白過來,這條臭鯰魚,一定是因為莫瘋子剛剛過世,他嫌來我家晦氣。要是換作平時,早就屁顛屁顛地跟我走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不過想到自己還得靠買了那批廢品撐過這個月,隻得忍了。
在廢品收購站門口停著一台三輪,我二話沒說,上前跨坐在三輪車上,丟下一句“我騎你車去把廢品拉過來。”騎著三輪便往回跑。
鯰魚在我身後大喊“哎!你怎麼把那車騎走了!?”
我懶得搭理他,心裡想道不騎你臭鯰魚三輪,老子怎麼把那麼多的廢銅爛鐵給你拉來。
正往前騎著,迎麵而來了一台奔馳s600,楊胖子老爸就有台這樣的車,據說一百五六十萬,開這種車的非富即貴,我可惹不起,還是避開為妙。
由於這是一條狹窄的巷道,兩台車都很難並排同行,所以我必須將三輪靠邊停下才行。我趕緊將車把手往左打。
我靠!怎麼打不動!?
我又急忙握緊手刹,隻聽“嘣”地一聲響,貌似是連接手刹的鋼絲崩斷了。
車刹不住,把手又打不動,我就這麼筆直地朝著那台漆黑發亮的奔馳s600迎麵撞了上去。
隻聽“嘭”的一聲響,三輪車前輪撞在了奔馳車前臉上,由於慣性,我直接從車座上飛出,身體重重地砸在了車前蓋上,半張臉緊緊貼著擋風玻璃。
還好這高檔車的擋風玻璃比較結實,再加上我臉皮厚,擋風玻璃沒被撞破,不然我這會兒恐怕已經就麵目全非了。
我渾身撞得生疼,不過好在我皮厚,沒傷到哪兒,我忙從車前蓋上下來。
一名留著平頭,生得五大三粗的壯漢從駕駛位下來,二話沒說,衝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怒喝道“你小子找死啊!碰瓷敢碰到老子頭上來了。”
我急忙辯解道“我……我沒碰瓷,是這三輪沒刹住。”
“沒刹住?你特麼的說的倒是輕巧,你說現在怎麼處理!賠錢?還是讓我老子把你一條腿給卸下來?”
壯漢將手朝著奔馳車前蓋一指,我低頭一瞧,奔馳車的前蓋凹下去了一塊。
我頓覺腦袋“嗡”的一下,這下惹出大麻煩了,這可是奔馳s600,修一次不知得花多少錢,彆說是賣廢品,就算是把我論斤賣了也賠不起啊!
我正不知所措,從奔馳車後座下來一個人。
“臘八!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抬頭一瞧,心臟頓時“突突”一陣狂跳,居然是淩馨兒。
淩馨兒是我們學校的校花,跟我同班,不但人長得漂亮,成績也好,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模樣像趙麗穎,班上不少男生暗戀她。
而我和淩馨兒之間,還有那麼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往事。
有一回,我上課玩手機,被黑玫瑰發現給沒收了,我尋思著得把手機偷回來,於是趁著午休黑玫瑰不在,我偷偷溜到她辦公室門口,拿出一張卡片往門縫裡一插,門開了,誰知我剛推門入內,卻傻眼了。
淩馨兒居然在裡麵,而且,她正在換衣服,上衣剛脫下來,上半身一絲不掛,胸前春光一覽無遺。
淩馨兒當時雖然才十七歲,但身體發育的已經相當成熟,她的身材,絕對跟電視裡那些模特有得一比,胸前兩團白皙粉紅,看上去就像兩個剛剛熟透的水蜜桃子。
我一血氣方剛、未經世事的毛頭小子,哪見過這,雖然曾跟著莫瘋子趴過隔壁劉寡婦家的窗戶,但那劉寡婦的身材怎麼能跟淩馨兒相提並論,我當時直覺一股血氣直衝腦門,鼻血差點沒從嘴裡噴出來。
淩馨兒顯然沒料到我會闖進去,驚得張大了嘴巴,不過她沒喊,隻是急忙用雙手捂住了胸前的水蜜桃,一臉驚恐地望著我。
我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顧不得拿桌上的手機,急忙退出門外,並隨手關上了門。
我原本以為淩馨兒會把這事告訴黑玫瑰,都已經做好了退學的準備,但事情發生後,黑玫瑰沒跟我提過這茬,她似乎壓根就不知道。
隻是在這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淩馨兒都沒搭理過我,當然,在這事兒發生前,她也沒怎麼跟我說過話。